陶亥在一旁看著肖寒。肖寒手風一掃,大門關閉了。他大喊道:“如果你們再來騷擾茅山,那麼,我肖寒不介意,代替天魔血洗你們所有門派!”
他說完了這充滿氣勢的話,然後嗖的一下化成了黑影消失了。
陶亥說:“聖使,肖老師和陶空前輩的感情真好。”
“你這個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男女之情啊!”我笑著摸他的頭。
“我那裏不懂了。”陶亥有些別扭的跑了。
別看這個孩子小,到了緊要關頭,能起作用的還是他。
說明,我的教育還是有效果的,開心。
剛坐下沒有喘幾口氣,電話就打來了。
看了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了起來,卻是醫院。
“請問,你是陸北辰先生的家屬嗎?”
“是的。”
“陸北辰先生醒了,說要見你。”
“哦。”我奇怪的掛了電話。
他要找我,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反而讓醫院給我打?
我對著穿衣鏡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迅速出了萬禧宮。
手裏空空的也不好去探病,就買了一些水果。
到了醫院,陸北辰卻正躺在床上看書了。
我看到他,笑著說:“你還是休息吧,你失血那麼多,現在還那麼好學?”
他放下了手裏的書,也衝我笑,說:“我這不是打發時間,無聊嗎?你來了就好了。”
我把水果放在他的床頭櫃上,說:“你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了,養養就能出院,你買了東西來看我,說吧,是不是有事?”
他怎麼知道有事?
我一愣。
我還剛想組織一下措辭,想該如何告訴他,給那些受傷的人賠償費的問題。
道門清貧,雖然現在有了些許產業,但是也是維持運轉什麼的,也是馬馬虎虎,靠的就是好心人,大財主的香火錢。
在我眼裏,陸北辰可不是一個大財主嗎?
我悄聲把那些人索要賠償的事說了一遍。
陸北辰聽到肖寒把他們都給打了出去的時候,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說:“肖寒,做得好!就應該把他們打出去!這些人,看你是個女人,年紀又輕,就存心來欺負你呢!”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們的人畢竟是我們打傷的,我們出點錢也無可厚非的。”
陸北辰摸了摸我的頭,說:“對。所以,賠償的錢,我出了!
你不用擔心!但是他們要是要更多,就把他們給打出去!不撕破臉,有的時候,他們就不知道對方的容忍也是有底線的。”
我從水果籃裏拿了一個蘋果,給他削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陸南星失蹤了,陸家沒有什麼反應嗎?”
“嗯,我父親挺傷心,我母親……”
陸夫人當然很開心了,不用說,換做是我,我也開心!
“你懂的。”陸北辰用三個字來總結。
我點頭,說:“其實,我也覺得你父親是被譚婆他們算計了。這個陸南星的出生,根本就是他們算計好的。”
“當年的事,也是一筆糊塗賬。”
“唉,這天下的男人都會犯的錯啊!我可不想你犯!”我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