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意提醒你一句,昨晚我剛進來皇上就來了……”

“住口!皇上不過是一時被被你的美色所迷惑!他不會一直糊塗下去!你別得意太早!”

“看來淑妃你並不笨,還知道皇上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那麼淑妃你接下來要怎麼做是不是應該清楚了?殺了我,你就算有兒子當擋箭牌恐怕也難逃皇上一掌推翻你的妃子身份,冷宮可比這天牢還要可怕啊。”

淑妃心底發虛,她的確沒有把握用自己的兒子保住性命,顧陌寅不愁沒有兒子,但是傅青綰隻有一個。

徐薇丟掉手中的稻草拍拍手心站了起來,一步跨到淑妃麵前傲然與她對視,驚的淑妃退了半步,徐薇笑意更深更自信。

“如果你揭發事情的真相,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是太子所為,孟玉瑩勢必會為了兒子大發雷霆,到時候我在皇上麵前替你美言幾句,孟玉瑩的皇後身份或許無法動搖,但是皇上對她的態度就可想而知了。”

說著徐薇輕輕握住淑妃的手,在她掌心內寫了一個“後”字,“有我在,你何愁沒有這一天?但是你與我作對,嗬嗬,你的未來可無人敢保。”

淑妃現在一心都在孩子身上,所謂關心則亂,一不留神就中了徐薇的圈套,但是自己氣勢洶洶而來卻铩羽而歸這口氣她咽不下去。

“傅青綰,你少在這裏巧舌如簧,我不會上當!”

徐薇無所謂,轉身走到草堆旁繼續坐著,“既然你不信,那就請回吧。對了,以後一定要一天十二個時辰不眨眼的看著小皇子,睡的最沉的時候才會有賊呢。”

淑妃手心裏滲出了一層黏濕的汗,徐薇的話句句是針尖紮在她心頭,她沒有任何理由抗拒跟她合作。

沉默之後淑妃終於慢慢的鬆開了拳頭,眉心也舒展平整,一臉客氣的笑道:“慕賢王妃可真是個聰明人,是我疏忽了,我會在皇上麵前替你求情,但是皇上肯不肯聽就是他的意§

“好!”

李青風就在正廳站著,和徐薇與冉夕的焦急比起來好似沒事兒人一般雙手背在身後望著窗台上的一株蘭花安靜的欣賞。

“李先生!”

徐薇一步越過門檻張口喊了一聲,李青風順勢轉過身看著徐薇,嘴角似笑非笑,“王妃,你受累了。”

“好了,客氣話以後再說,你是怎麼回來的?你找到四爺了嗎?他沒死是不是?他在什麼地方!”

等連環問題一齊發出之後徐薇才發現她揪著李青風的衣袖已經將他的上衣扒拉到了肩膀,還好裏麵穿著裏衣,不然徐薇這樣下去可就要丟人了。

“額……我、我一時心急。”

徐薇尷尬的鬆開李青風,手不安的握著椅子扶手。

李青風淡看了一眼焦慮不安的徐薇,“王妃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該如何作答呢?”

“四爺怎麼樣了?”

所有的問題裏麵,這是最主要的一個。

李青風搖搖頭,沒有給出徐薇明確的答複,卻是顧左右而言他,“皇上是不是找你要《淩波虛蘭心經》?”

徐薇眼角的光芒頃刻彙聚在一個焦點上,直直射向李青風,“你怎麼知道?”

他人不在宮裏,而且當時天牢內隻有徐薇和顧陌寅兩人,顧陌寅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消息傳遞給他,可是他是如何得知?

徐薇的心髒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傳說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李青風,難道真的可以未卜先知?

“我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絕對不能落在他手裏。”

“李先生,我想你是多慮了,我從未見過心經,又何談交給顧陌寅?”

李青風疑惑的俯瞰徐薇,看的徐薇心裏十分不安,好似剛才是自己撒謊被戳穿了一般,但是她說的句句屬實,她真的不曾見過這心經是圓是扁。

“你不知道?”

徐薇苦笑,“我有必要騙你嗎?”

李青風順了順胡須,錯開徐薇的肩膀走到門口,望著門外初開的廣玉蘭花沉思了片刻,然後才回頭又看看徐薇,好像是在斟酌什麼。

“你當真一點也不知道?”

不應該,四爺親口說傅青綰知道心經的內容,可是她這樣的反應似乎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