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緣酒吧,一間裝修豪華的套房內。
梁晟焦急地等候在套房客廳中,來回踱步,神色忐忑。
他已經猜到,絕對是杜力庭在酒水裏做了手腳,所以他暗暗有些後悔。
之所以後悔,是因為柳淩月受到了傷害。
正是出於關心柳淩月,他才明知道自己撇不清幹係,也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套房臥室的門緊緊關閉著,在客廳裏的他,聽不到臥室裏的絲毫動靜。
這間臥室裏麵有一間洗漱室,其中有一個大浴盆,此時柳淩月與葉采禾都躺在這個大浴盆中。
早已摘下麵具的左寒正在放水,放出的全是涼水。
他盯著浴盆裏的兩位校花美女,看到她們渾身潮紅,紅唇微張,呼吸紊亂,白裏透紅的藕臂與長腿不住地扭動著……
他能看出,她們被下的藥不是普通藥,藥效很猛烈,而且持續的時間很長。
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惱火於下藥之人的卑劣行徑,也氣憤於這兩個校花太不心了。
今日在酒吧裏發生的種種,他用腳丫子都能想到,必定與她們有關係。
換句話,她們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可不論如何,他既然答應柳百川,繼續為柳淩月當保鏢,就不能對她以及她閨蜜的危險情況置之不理。
浴盆裏的涼水漸漸注滿,左寒關掉了水閥,雙手分別握住兩位校花的一隻玉腕,以普通的呼吸法牽引體內靈氣導入她們的身體裏。
她們皆是意識渾噩的狀態,自然不會有意識地排斥靈氣。
她們的身體素質比較一般,沒有打熬過肉身的情況下,靈氣入體按會令她們感到渾身疼痛酸麻,可她們此時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在她們體內肆虐的特殊藥力,嚴重影響了她們的知覺。
沒多久,警方派來了一批警員,封鎖了整個尋緣酒吧。
酒吧內打架鬥毆是事,可是有槍聲響起的話,事態就大不一樣了。
大批警員,一部分盤問酒吧的工作人員,一部分開始在酒吧各處仔細搜查。
豹哥沒有躲避,他貌似很認真地配合警方的調查,聲稱沒有看清是誰開的槍,這個酒吧的經營合法合規。
有兩名警員搜查到了左寒等人所在的房間,他們想進臥室,被梁晟給攔了下來。
梁晟也清楚,自己越是阻攔,這兩名精幹警員就會越發懷疑,可他必須要攔著,因為左寒交待過,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讓開,你這是妨礙公務!”
一名警員嚴肅警告,而且已有要動手的架勢。
“不好意思,裏麵有兩個女生在洗澡。”
梁晟想了想後,又補充道:“她們一個是柳氏集團董事長柳百川的女兒,一個是軍區老首長的孫女,懇請兩位警官能給個麵子。”
“不要拿這些有的沒的來嚇唬我們,我們不吃這一套,你最好趕緊讓開!”
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員開口道。
另外一位看著約三十四五歲的警員則跟著道:“我先在這裏盯著,你去把江叫過來。”
“好的。”
警員陳隨即走出了房間。
也就不到兩分鍾,陳帶著一名女警,重新來到了這個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