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燈點點頭,說:“是的。”
“是這樣啊。”我轉過頭去:“所以,他們都心心念念,想要你的血?”
我打量了他一番,那麼說對於有特殊用心的人,他這個身上的血,就是一個特大型的寶庫。
沈燈牽著貓,什麼都沒有說。
我們到了清淨觀,出人意料的是,有人為我們留了門。
我多少有點詫異。因為現在已經是淩晨2點鍾了。
我關上門,躡手躡腳的上了樓,也不洗臉了,直接躺上了床。
第二天,我們都去商店裏買了些東西,去醫院探望蕭道長。
蕭道長隻是普通的骨折,沒有什麼大礙,據醫生說,休養一陣子就可以出院了。
到了醫生允許的探視時間,我們一股腦的都進了病房。
蕭道長對於眾人的好意表示感激。
寒暄完之後,唐麗莎卻找了幾個借口,把梁興揚,張金焰都支開了。
隻留下她,我和沈燈圍在他的床前。
唐麗莎居然反鎖了病房的門,然後湊近蕭道長,臉色凝重的說:“蕭道長,我有個很嚴肅的問題,要問你,希望你也能嚴肅的回答我。”
“什麼問題?”蕭道長看著她的臉色也覺得事態嚴重。
“我想問,你弟弟,蕭族長,他掌握的,究竟是武侯墓的什麼秘密?”
如果不是掌握秘密,那麼天神教何苦要留下他?
蕭道長的表情愕然,然後慢慢的搖頭:“說起來唐教授你可能不信,這個關於武侯墓的秘密,隻有曆代蕭家的族長知道。我雖然身為長子,卻出家學道,根本就沒有資格繼承這個秘密。“
“那麼說,知道這個秘密的,隻有蕭族長一個人?”唐麗莎接著問。
“是的。這個秘密,隻會隨著族長之位傳給下一任。”他接著說。
“好,我知道了。”
唐麗莎點點頭,然後把反鎖的門打開。
唐麗莎支開梁興揚和張金焰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要留下我和沈燈呢?
什麼意思?
我猜不透也摸不著她的想法。
在她麵前,我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學生,處處都被她看透。
沈燈麵色如常,平靜如水,好像這些事都與自己無關。
經過幾天的休整,車子加油,添置了物品,唐麗莎決定返回醫院。
這次,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了。
這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再也沒有什麼怪異事件發生。
幾個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了我當初住院的中醫院。
還多了一個人,張金焰。
他依舊是嘴唇緊抿,一副看誰都陰沉的樣子。
何棄療一見唐麗莎回來,熱情得不得了,上來就要送給唐麗莎一個大大的擁抱,被唐麗莎直接閃開了,很沒麵子的呆立在門診樓的大廳裏。
“沈燈,小九姐姐,梁道士,你們都回來了!”
何嘉莉見到我們也高興,不過,這個稱呼的排名順序,是不是暴露了在她心裏人們的重要性呢?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兄,張金焰。”梁興揚給何棄療和何嘉莉介紹著。
何嘉莉隻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轉過頭去,看來她也是不喜歡這個渾身都充滿了陰森氣息的道士。
何棄療出於禮貌多寒暄了幾句,見自己多問了幾句如同石沉大海,也幹脆閉嘴了。
唐麗莎去了主任醫師辦公室,不一會兒,穿上一身白大褂,探出半個身子來,道:“沈燈和小九,你們過來一下。”
“我來了!“
不等唐麗莎反對,何棄療跟炮彈一樣,直接跳進了主任醫師辦公室。
“你給我出去!“唐麗莎很不滿意的推著他。
“不要啊,不要,麗莎,我們很久沒見了!”
何棄療扭著屁股。
唐麗莎向上翻了一個白眼兒,然後道:“好吧,那你就在這裏吧,不許嚷嚷不許亂動!”
她伸手,反鎖上了門,而且門是兩道的,一道是銅牆鐵壁一般的防盜門,一般來說都是用在會計室的。
我正疑惑著她要幹什麼,她已經伸手拉了我一把。
隻見一個鐵籠子,忽然從開啟的天花板落了下來,直接把沈燈困在了裏麵。
“喂,你要幹什麼!”何棄療被唐麗莎攔住,她冷冷的注視著何棄療,道:“不是說不讓你亂動嗎?”
“可是……”何棄療撓撓頭。
唐麗莎這是要把沈燈當成是實驗品?!
“唐小姐,你要做什麼?”我聽見我的聲音在顫抖。
我真害怕,她真的做出和我夢裏夢到的同樣的事,用手術刀解剖了沈燈。
“你怕什麼,我不吃他!”
說著,她掏出了對講機,道:“各部門注意,研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