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冷靜道:“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佟姨柳姨還有薑鬆音。”
薑咻:“……”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臉了。
薑咻清了清嗓子,道:“……謝謝寒爺,寒爺您真是個好人!”
傅沉寒才不聽她吹彩虹屁,隻是道:“做什麼噩夢了?”
薑咻愣了愣,才慢吞吞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夢見了許教授。”她像條小蟲子似的,蠕動著用被子裹住自己,甕聲甕氣的道:“她說她不怪我。”
傅沉寒說:“她本就不會怪你。”
薑咻悶悶的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她探出一點腦袋,揉了揉鼻子,說:“寒爺,今晚我就在你這裏睡一晚上昂。”
傅沉寒:“為什麼?”
薑咻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說:“因為在你身邊……總是讓人覺得很安全呀。”
傅沉寒原本還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做出讓步,但是小姑娘軟綿綿的聲音裏帶著全身心的信賴,他忽然就無法拒絕了,隻好冷冰冰的道:“就一晚上。”
薑咻趕緊點頭:“嗯嗯,你放心,就一晚上。”
她乖乖巧巧的睡好,保證自己不挨著傅沉寒,道:“那我們睡了吧!”
傅沉寒:“……”
你這他媽是動詞還是名詞。
薑咻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很快就睡著了,大概是傅沉寒就在身邊,她這一次睡的很安穩,沒有做夢。
傅沉寒借著燈光看著她柔潤白皙的臉頰,良久,輕輕側身過去,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道:“我再沒見過比你更沒有良心的小姑娘。”
“小姑娘,我在呢,你好好睡。”
窗外是夏蟬的鳴叫,並不顯得聒噪,反而催人欲睡。
月光落下,纏綿又溫柔。
……
薑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意識到大事不妙。
因為她昨晚上乖乖巧巧的睡姿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個國家去了,此時此刻像極了一隻八爪魚,手腳並用的纏在傅沉寒身上,傅沉寒還沒有醒,但是他某些地方已經醒了。
薑咻:“……”
雖然她知道這是每個男人清早醒來都會有的正常現象,但是這麼近距離的感受到……就……嗯……
尷尬之中帶著幾分害怕,害怕之中帶著幾分驚訝。
傅沉寒的長睫動了動,眼見著就要醒了,薑秀一驚,趕緊想鬆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傅沉寒已經睜開了眼睛,和薑咻四目相對。
薑咻:“……”
傅沉寒:“……”
傅沉寒嗓音有些啞:“你在幹什麼?”
薑咻氣憤的道:“你還是想想你在幹什麼吧!!”
你戳的我很痛啊你知不知道!
傅沉寒一點尷尬都沒有,淡淡道:“你為什麼抱著我?”
薑咻:“……因為昨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了一個大麵包,可能把你當麵包了,非常不好意思……”薑咻咬牙切齒:“興師問罪之前,您能不能把您箍我腰上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