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蟻沒作聲。
“阿南不會為一個女人放棄什麼。”他繼續道。
莫小蟻驚疑地抬起頭,宇文釋卻已經轉過身去,仍然麵對著窗戶。
窗外,記者招待會的台子已經搭建完畢,各地的媒體全部嚴正以待,如果真的有什麼要發生,那裏……就是即將的戰場了。
他很想看看,那些他一手逼大的兔崽子們,到底都學了一些什麼本領?
記者招待會就要開始,白管家到前麵來,請宇文欣過去。這種場合,宇文欣不能缺席。
蘇致函就不怎麼方便露麵了,她提出先去休息室等著,等宇文欣離開後,她先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方才一直行事匆匆,也沒來得及給媽媽報個平安。
還有媽媽額頭上的傷怎麼樣。
那邊很快接了電話,蘇媽媽的語氣很平靜,顯然,那件事已經平息了。
“致雅回去沒有?”這件事也一直掛在蘇致函的心上。
“大清早才回來,說在同學家裏住了一晚。”蘇媽媽的語氣變得擔憂起來,“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能還在生氣吧。”蘇致函隻能將自己打了致雅一巴掌的事情告訴了媽媽。
蘇媽媽沒有責怪蘇致函,隻是寬慰道:“兩姐妹,沒有隔夜仇的,你別擔心我們這邊的事情,好好陪阿欣。如果有必要,我和致雅也能過去。”
對方到底是親家,其實按照習俗,她們是應該過去露下麵的。
可是,蘇媽媽也明白,阿欣那邊的親戚都是非富即貴,她怕自己土裏土氣的,真的出現在葬禮上,反而給女婿丟臉。
再說,致雅也不讓人省心。
徹夜不過不說,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裏,也不知道和誰賭氣。
其實,蘇媽媽還有一件事情很擔憂,但是,她沒有在電話裏告訴蘇致函。
她發現,致雅的包裏有一筆錢,雖然不知道多少,可是,在致雅上洗手間的時候,蘇媽媽幫她收拾房間,冷不丁看見了那厚厚的一大疊。
看厚度,應該不少。
她是從哪裏來的這麼一大筆錢?
不過,見致雅不耐煩的神情,蘇媽媽不敢問。——會不會是女婿給的呢?
……
……
掛斷電話,蘇致函也算安下心來,隻要致雅乖乖回家,其他事情都好商量。
至於大麻的事情,可以慢慢地教育,畢竟,致雅還小。
——致函似乎忘記了,十七歲的蘇致雅其實已經不小了。當年她十六歲的時候,已經為了父親的事情,獨自去了京城。
外麵記者招待會好像已經開始了,因為備受矚目,這場招待會是現場直播的。
蘇致函沒有出門,而是留在房間裏,打開電視,看著電視裏的畫麵。
先是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