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坐在窗前,玻璃外是美國夜晚中星空,她手裏夾著一支煙,煙霧在她眼前繚繞,迷蒙了視野。
“在。”
“白鬆的案子處理到什麼程度了?有沒有進展?”盛夏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緊張的心跳加速。
白狐抽一口煙,“挺好的,很順利,多虧了三爺在國內幫忙,這邊下手方便多了。”
盛夏籲氣,握緊的拳頭終於鬆了鬆,“那就好。我能幫什麼忙,你盡管說。”
白狐頓了頓,她等的就是這句話,但是她說了,她又猶豫了。
“你說話啊,別沉默,越洋電話那麼貴。”盛夏急了,她怕白狐有難言之隱不好開口。
“盛夏,你能來美國一趟嗎?看看小鬆,給他點動力。”
“好!”
她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
白狐很意外,又驚喜,“真的?你確定你能來?”
“那有什麼難的?我給軍區打個報告,讓三爺幫我走個後門拿到通行證,飛到美國也就十幾個小時而已,反正我沒事兒幹。”
“太好了盛夏,我在美國等你。”
盛夏嘴巴上說的輕鬆,可是真要讓現役軍人出國,隻怕不容易,搞不好又要讓三爺違法紀律了。
靠,怎麼嘴巴那麼快。
忐忑著,期待著,終於等到了下午。
吃過晚飯,睡了午覺,做了點運動,下午三點。
望夫石蘇盛夏終於終於看到了三爺的車,小妞兒丟開抱著一溜煙跑到別墅門口,揮舞著手臂笑成了傻缺。
“這裏這裏!”
坐在副駕駛的小寶兒捂臉,“老爸,你管管你媳婦兒吧,太不注意形象了。”
三爺卻看得興致盎然,“兒子,這個你就不懂了,自然最美,本真最美。”
呃……
三爺長腿交替邁步,三步並作兩步,眨眼功夫身影已經覆蓋了盛夏的身板兒,“外麵冷,怎麼不在裏麵等?”
盛夏旁若無兒子的環住三爺的腰,將自己的擠到三爺的臂彎,“你才走一個晚上,我跟八年沒見到你似的,想你了。”
小寶兒很有眼力見的趕緊溜了。
三爺指腹摩挲盛夏的嘴角,附身親了親她的瑩潤唇瓣,“這麼想我?”
盛夏巴巴點頭,“嗯!想,可想可想了!”
“有多想?”三爺大手圈住她的腰肢,掌心箍她的腰圍,不安分的隔著衣服點點她後麵的癢癢肉。
盛夏被他簡單的幾個動作撩的呼吸漸沉,“想……咬你。”
三爺高大的身軀配合的彎了一截,鼻子抵住她的鼻尖,嘴巴的熱氣呼在她臉上,“咬哪兒?”
你大爺!
盛夏小小的舌頭緩緩滑出一小段兒,靈巧的舌尖頂頂他的嘴巴,“這裏。”
三爺後背一僵硬,邪火蹭的灌滿了,被她隨意點燃,脹痛的膨著。
三爺往她身邊兒靠近幾公分,用自己滾燙的……
“這裏呢?”
盛夏一個戰栗,那蝕骨的滋味清晰到嘩啦啦熱血沸騰,小妞兒咕嘟咕嘟咽口水,“三爺,咱們家門還沒進呢。”
你特麼居然都這樣了!
三爺又貼緊幾公分,如果不是隔著衣料,隻怕他已經占領堡壘,“我想先進這個門。”
靠靠靠!
臉皮厚如盛夏同誌,也扛不住了!
“嗬嗬嗬嗬,老公,還是先進來吧,好事不怕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三爺撩的差不多了,怕再下去自己要原地爆炸,“傻樣兒,我還能真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