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祖逼視蕭凡，那眼中的意誌不可忤逆，毫不懷疑，蕭凡選錯了隊伍，他會立刻殺了蕭凡。

蕭凡直視不死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縱然是死，也縱死不悔。

曾經的宣誓，如今的榮耀！

“不死祖大人，我若現在告訴您，我為不死族而戰，那我一定是騙您，若我為了狂府而戰，放棄不凡，我也做不到，我希望可以做到兩全其美，我希望可以為我自己而戰，若是大人覺得這個答案不符合您的心意，我的腦袋……您現在就可以拿走。”蕭凡堅定的道，“我來這裏，便帶著死的意誌而來，問心無愧，我曾經的諾言，在我心中燃燒，那是我的信仰，蠻古殺神的諾言，縱死不悔！”

嘶嘶嘶……

哢嚓！！

不死祖深吸一口氣，眼中冒出凶光，鐵拳攥緊，殺意籠罩蕭凡。

砰……

蕭凡無法承受至尊的怒意，直接被壓垮，雙腿崩斷，撞在了大地上。

咚咚咚……

呼呼呼……

蕭凡感覺心髒幾乎要炸開，呼吸急促，額間的冷汗直流，但是始終不願改口。

蕭凡不改口，不死祖便不撤去殺意，兩人僵持著。

大殿上，不死獸不敢吭聲，司命幾乎無法呼吸，更別話了。

砰！

司命不凡再次跪下，恭敬的道，“求老祖宗饒父親一命，縱然他不幫您，孩兒願全力以赴幫您恢複不死族萬古榮耀。”

砰……

不死祖大手一揮，一股氣勁直接轟在了蕭凡的胸口上，蕭凡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山體上，山體崩裂，強大的神罡之體幾乎四分五裂。

啊……

蕭凡差點昏死過去，靈魂差點湮滅，但是那玉扳指再次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將他即將湮滅的靈魂挽救回來，讓他保持著清醒。

噗……

蕭凡血肉模糊，兩眼鮮血直冒，根本無法睜開眼，感覺死亡近在眼前，隨時都可以踏入輪回。

不死祖怒氣未消，死死的盯著倒在血泊中的蕭凡，冷哼道，“螻蟻！本尊給你效忠的機會，你竟然不識抬舉，既然蠻古殺神的榮耀對你來這麼重要，那就死吧。”

蕭凡指尖盡是濃濃的淡金色鮮血，手骨輕顫，五髒六腑雖然沒有碎，但是他的肋骨全斷了，想坐起來都困難。

呼呼呼……

蕭凡連呼出幾口濁氣，嘴角露出一抹慘笑。

“我的意誌……無人可改，至尊也一樣，若我不死，我的意誌便是……旨，我想……兩全其美，那便兩全其美，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意誌……”

蕭凡寧死不屈，不願改口，因為不死祖也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改口了，也是違心的，不死祖未必會讓自己活著離開。

不死祖身影一閃，腳踩在蕭凡的臉上，俯視著那張充滿血絲的臉，不屑一顧。

“你的意誌，不堪一擊，最多五萬年，我便可發動至尊之戰，你……太年輕了，本想給你活命的機會，可惜你不要。”不死祖冷聲道，“現在跪下臣服，本尊讓你擁有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身份，若不然，現在我就碾死你。”

蕭凡默然，任由不死祖踩在自己的臉上，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殺吧。”

蕭凡沉默很久，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