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求饒了?我告訴你,已經晚了!”方青湖獰笑的走到蕭暖跟前,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在蕭暖眼前晃了晃。
“這東西吃進去後,我讓你這輩子都再沒有臉在林公子跟前蹦躂!”
蕭暖看著那個瓶子,不用想也知道裏麵是什麼齷齪東西。
她眉眼沉了沉,既然你做得那麼絕,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就在方青湖打開瓶子要給蕭暖灌進去之際,蕭暖突然一動快速搶過她手上的瓶子往方青湖嘴裏一倒一隻手卡住她的喉嚨,讓她不得不將裏麵的液體喝進去。
“唔!”
“你!”
方青湖驚變,想要反抗卻被蕭暖反手綁住了手腳。
被方青湖帶進來的兩個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呆呆愣愣的都不知道上前幫忙,眼睜睜的看著方青湖被蕭暖給綁了起來。
“你,你居然……”方青湖瞪園了雙眼。
“我不過想讓你嚐嚐被綁是什麼滋味罷了。”
蕭暖拍拍手站了起來,那兩個男人已經呆愣的站在原地。
蕭暖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這兩人不會是傻子吧?
“你帶來的人,就讓他們好好伺候你吧。”蕭暖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在蜜汁沒反應過來之後將她敲暈藏到了草垛裏徑自離開。
方府自然跟姬司玄的地方不一樣,對於蕭暖來說簡直就如入無人之境。
她找到後門,後門上鎖她便翻牆而出。
這一天一夜不知道姬司玄的人離開了沒有。
她先是回到之前所住的客棧找店小二打探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人到這裏來打聽她的下落,心落下了一半,看來那些人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
這就說明姬司玄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在自己身上放什麼能夠追蹤到她的東西,這樣就好辦了!
“小兔,你沒事吧?”
剛想要從後門離開,身後的聲音將她叫住。
是林越。
“林大哥。”
“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了呢,你這孩子可真是重情義,你放心吧他們的病都好了,最遲明天就能啟程了,你可還要跟我們一道嗎?”
病好了……
跟林越他們在一塊兒的確是比她單獨行動來得強,所以她隻愣了一瞬便點頭了。
“好。”
鏢局的人之所以會病好幾天,是因為第一天水土不服時大夫開錯了藥,導致他們的情況就變嚴重了,後來換了個大夫後,吃了幾副藥就差不多好了。
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身體可沒那麼嬌弱。
蕭暖到成衣店去買了幾件再普通不過的衣服,又用藥汁將臉上塗得更看不出原樣了,林越看著奇怪,卻也沒有多問。
“但願這次上路後能夠順順當當的。”
“是啊,我們已經耽擱好幾天的時間了,若是不能再規定的時間內到,怕是要被克扣銀子了。”
蕭暖拿著自己的兩個包袱坐上了最後一輛裝載著貨物的車子。
出了汴城,再過兩個城池就可以到天海碼頭了。
她靠在車上,車內的貨物太擠,隻給她留下一個可以坐下來的空間。
伸手微微掀開車簾看了看,街道上的喧鬧似乎在離她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