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也知道現在自己手上也沒有大牌根本不能可能威脅道蘇暮安的,所以她見好就收:“那個劉秘書是紀成偉妹妹的孩子,他的親外甥女。”

“是她啊,不過嫁了了個劉姓的破落戶有什麼好在意的。”蘇暮安很不屑。

“但是她身體裏流的可是紀家的血,就憑這一點,我想很多紀氏的元老都會偏向她的。”楚夭夭打斷了蘇暮安的長篇大論,一句話就讓她無話可說。

有在豐厚的嫁妝有什麼用,紀氏的元老還是會覺得血統比蘇家更重要,畢竟聯姻可以有很多家也不缺蘇家。

“你說的對,就憑這一點我就永遠也趕不上她。”蘇暮安看著楚夭夭的眼中收了許多的 敵意,劉秘書有紀家做背景比楚夭夭的威脅要大多了,她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楚夭夭不過是誰都能踩一腳的沒背景的糟糠妻,自己的眼光應該放的更長遠一點。

蘇暮安起身準備走,她對著楚夭夭說道:“你想喝什麼自己叫,算我賬上吧。”

“你這就走麼?”楚夭夭背對著她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很直。

蘇暮安說道:“你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勸你好好的做你的花瓶,不要給我搗亂,等我收拾了那個女秘書再來收拾你。“說完轉身走了。

楚夭夭伸手叫了服務生,要了最貴的咖啡和甜點,蘇暮安耽誤了自己上班的時間,自己還不能找回點利息了,也太不人道了吧,楚夭夭自詡不是什麼清高聖人。

但是沒有注意到,一個目光一直盯著她看。

“好巧。”就在楚夭夭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她看見了一個長得幹幹淨淨的男人,清清淡淡的就像是那種開在不起眼但是不停發出幽香的的花。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楚夭夭歪頭想了很多,從自己的同事到以前的同學都思考了一邊但還是沒有從記憶的深處找出這個男人的身影。

“小姐不認識我了麼?還真是令人心寒呢?那天在“夜色”我們見過的。”男人雖然說著很心寒,可是表情還是溫溫柔柔。

“是你啊。”提起“夜色”楚夭夭馬上對上了這個人的臉。“上次你應該是化妝了吧,跟白天看起來不一樣呢。”

“那你覺得現在的我比較好,還是那天晚上的我比較好?”楚瑜自來熟的坐在了楚夭夭的對麵。

“都差不多吧,因為當時忙著生氣了。”楚夭夭老老實實的說道。

他看了看楚夭夭的餐碟說道:“這家不能隻點貴的,他家的招牌是可麗露做的非常地道,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他就讓服務生也上了一份可麗露。

“你懂的真多。”楚夭夭試探的問道。

楚瑜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我是做服務行業的,其實打交道的都是富家小姐,我要討她們歡心就要更多的去了解她們的生活,知道她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那個地方的甜品和食物做的正宗,這樣才能讓她們更喜歡我一點。

楚夭夭露出了一個並不是很真心的笑容說:“那你還真的有點辛苦呢。”

“是啊,畢竟這個來錢快,對那些富人來說她們揮霍財富不過隻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說確實救命的錢呢。”楚瑜神色有些鬱鬱。

楚夭夭看著對方這個樣子也不忍心太過苛責對方,也安慰他說道:“你生了病麼,嚴不嚴重?”

楚瑜搖了搖頭:“不是我生病,而是我的妹妹,她病的很重,我以前的工作根本沒法支撐她到手術,後來他們說這種工作可以來錢快一點。”

楚夭夭停下了吃甜點的動作,認真的聽他說完,她問道:“你還需要多少錢,我可以幫你一下,雖然我掙得也不多,但也算是一個心意。”楚夭夭拿出一張卡遞給對方。

楚瑜愣愣的看著楚夭夭手中的卡,沒有接。

“你不要嫌棄啊,給你?”楚夭夭將它放在楚瑜麵前的桌子上。“你不會以為我騙你吧,不是空卡你拿著吧。”

半晌楚瑜開口:“你為什麼會幫我呢?我以為你並不喜歡我?”

楚夭夭下笑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明顯麼,我以為看不出來呢。”

“你太小看我們這種察言觀色的行業了,畢竟要讓這些小姐們安心的掏錢也是一門手藝。”楚瑜開了一個玩笑。

楚夭夭捂著嘴笑了一下,她突然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大小姐都願意花錢和他說話,他真的是一個非常真誠而且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