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眼睛一亮,怎麼不好找,他找人想殺死自己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把柄,而且是送上門的把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沒問題,我們會盡力去做的,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

“絕不反悔。”劉母斬釘截鐵的說到。

楚夭夭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必須要回家了,還有人等著我,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麵你能得償所願。”

“你也是。”劉母輕輕的點點頭,從她言行舉止之中都能看到她是一個受過優等教育的的女人。

“你們談得怎麼樣?”楚夭夭一上車紀旬則通過後視鏡看到她神色輕鬆。

“還不錯,但現在唯一要確定的事情就是她有沒有對我們說謊,她是不是真的為了她的女兒能夠做到這麼多的事情。”

“那麼你們具體談了什麼?”

“她說隻要我們能把紀成偉逼到絕境,剩下的事情交給她,你覺得靠譜麼?”楚夭夭詢問著紀旬則。

“她的能力毋庸置疑,我會讓人跟著她,隻要拿出那些股份轉讓書我們就算贏了。其他的也就不那麼重要了。”紀旬則靠在椅背上說到。

“恩。”

第二天警察帶走了紀成偉,深城被一個接一個的爆炸消息給包圍了,紀氏公司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什麼新聞或者醜聞,自從鄭凰誌進了監獄以後關於紀氏的新聞一個接一個的讓人目不暇接。

現在又爆出來紀旬則的叔叔紀成偉謀殺蘇昀西的消息,這簡直就是世紀新聞,所有人都猜測是為了什麼?為了錢?為了權?

也有可能是情殺…呸這個不可能。

總之涉及豪門的新聞都讓人非常的關注,他們都在想是不是和小說電視劇裏的一樣。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因為警察迅速的封鎖了消息,紀家作為一個被公眾都關注著的世家,有些醜聞是不能讓群眾知道的,這對社會影響不好。

紀旬則找到了那個死亡的孩子家裏,破破爛爛的牆壁屋子,彌漫著不知明的臭味,開門的女人頭發已經花白了,臉上爬滿了皺紋。

她不知道紀旬則是誰但是看著對方衣冠楚楚,西裝筆挺,就知道他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不知為何現在找到自己家。

她局部的將手在髒兮兮的圍裙上擦了擦露出了一個討好的微笑:“這位先生,您是不是走錯了地方,我們這裏應該沒有您要找的人吧。”

紀旬則沒說話直接塌進的房間裏,這裏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有一個孩子趴在油膩膩的飯桌上寫作業,臉和手都烏漆麻黑的。

在一旁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蓋的被子也是舊舊的看著紀旬則大喊:“你是誰到我們家來幹嘛,我們什麼都沒有。”

紀旬則沒有生氣,一個不能動的人當然本能的排斥陌生人,因為他們心裏會害怕。

“你是王洋的父親?”紀旬則一句話問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小孩子突然跳了起來用拳頭一邊打著紀旬則一邊說到:“你們這些壞人,怎麼又來了,壞蛋壞蛋壞蛋!”

女人一把抱住了小男孩,然後抹了一把眼淚:“不要鬧了,哥哥已經死了。”

她抬頭對著紀旬則露出了一個卑微的笑容:“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氣。有事和我說吧,王洋已經去世了。”

“他們沒有遵守諾言給你們治病?”紀旬則詢問到。

男人呼哧呼哧的瞪著通紅眼睛想要坐起來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卻隻能躺在床上,少年用生命換來卻是一場騙局,沒有醫療設備也沒有錢財,有的就隻是更加貧困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