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一閃即逝。
當那祭祀之日的消息傳開時,祭祀山的四周已是聚集了無數來自各方的強者。
不僅是雪神山之內的大小附庸勢力,就連神魄宗等九大勢力都是派人前來祭祀山,想要看一看那名膽敢得罪雪神教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雖說在那天梯之戰中,楚狂生在九大勢力麵前露過麵,但此處畢竟是九天,很少有人見過他的模樣,更不要說到現在為止,他從未透露過自己的姓名,如此一來,就更無從得知他的身份了。
“嘿!就不知道那個膽敢得罪雪神教的小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愣頭青而已,即便自身天賦再高,若是沒有著身後的宗派庇護,隻會白白丟掉自己的小命。”
“嘿!話雖如此,不過能夠看到雪神教在一名小輩麵前丟了麵子,也是挺不錯的。”
“這倒也是。”
那些來自各方的勢力,紛紛議論道。不過雖說他們並不看好楚狂生今日的結局,但對於雪神教卻沒有什麼好感,巴不得其出醜。
顯然,這雪神教的惡名,已是人盡皆知,被人所厭惡。
眾人之中,在那祭祀山數裏外,一個並不起眼的小山峰之上,有著兩道人影對麵而立。
若是楚狂生在此,定然感到十分的眼熟。
這二人,一人是天聖宗的南宮瑾,一人是仙靈宗的靈玉子。
此刻關於聖域的變故並未傳到九天,所以這二人並不知道自己宗門的變故。#@$&
“靈兄,你說那位膽敢挑釁我雪神教的人,究竟是何人?”南宮瑾掃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
兩人以前的關係雖然不好,但此刻畢竟是同屬一個宗門,自然有些聯係,不會太過生硬。
靈玉子淡淡一笑,道:“不好說,那人敢挑釁雪神教,應該是有著一些底氣吧!”
“據說那家夥十分年輕,但卻需要諸葛大祭司親自出手,才能夠將其製服。”南宮瑾說道。
靈玉子目光微閃,道:“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九天之中英才甚多,強於你我二人的,自然不在少數。”%&(&
南宮瑾似是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靈玉子與他對視一眼,微笑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來自荒域的楚狂生吧!”
南宮瑾點頭,麵色略顯複雜的道:“此人的天賦在我之上,雖說之前交手時境界低於你我二人,但現在的話,應該與我二人相當了。”
靈玉子微微點頭,那家夥的確是一個奇才。能夠在荒域那種資源匱乏的地方打下如此根基,也算是厲害了。
“此事過後,我便要回去閉關突破至苦海境了。”南宮瑾看向他,緩緩說道。
“我也是!”
靈玉子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微微一笑。
在這九天,苦海境才能夠稱為真正的強者。而他們能夠在如此年紀衝擊苦海境,也算是一件值得自傲的事情。
“真是有些好奇,那家夥如今的境界!”靈玉子抬頭看向祭祀山,神色波動了一下,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