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床底下那亂成一團的衣服,心知有事,馬上摒退那三個丫環:“秋霜,你們把東西放下,我來給公主打扮就好,你們去外麵準備別的吧!”

“是!”秋霜、夏荷、春雨三個丫頭躬身退了下去,並帶上了門。

奶娘這才放下手中衣裳,急急地走到雪兒床前,彎下腰,從床底下拿出那一團破爛的衣服,驚問道:“公主,孩子,這,這是怎麼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頭散開來。

“奶娘!奶娘!”雪兒知道瞞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她又不能說出實情,按照鳳非雪的記憶裏,她沒有把一切告訴眼前這個女人。

奶娘拿出她的手臂,卻赫然發現上麵的守宮砂已然不見,而且看到雪兒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幾乎是痛心疾首:“公主,告訴奶娘,這究竟是誰幹的好事,奶娘饒不了他!”

雪兒能感覺到眼前的女人對她那份濃濃的關愛,也不想讓她過多的擔心,搖搖頭:“奶娘,沒事的!沒事的…”

沒事才怪,這個封建的古代,女子的貞潔就是命,現在,她連貞潔都沒了,而且以這樣一個破敗之軀去和親,那豈不是給整個北國帶來災難?

“是不是易寒冰那天殺的做的?告訴奶娘,奶娘這就去稟報皇上,抓他起來!”奶娘也深知這一禍非同小可。

雪兒連忙抓住奶娘的手臂:“奶娘!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這樣了!但是,雪兒可以用性命作擔保,絕對不是易哥哥!”

“可是,公主……”

雪兒繼續道:“奶娘,今天是我們去南國和親的大喜日子,如果您現在把這件事告訴父皇的話,那麼,父皇一定會下令殺了我們所有的人,再者,如果我們現反婚,那麼,南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借口起兵,那遭殃的就會是天下的百姓。如今,既然已經錯了,那就繼續錯下去,邊走邊看,到了那邊再說!”

“公主……”奶娘有些驚奇的望著她,眼前的公主好像有些不一樣,可是,哪裏不一樣,她卻說不上來。

“奶娘,快替我梳妝打扮吧,別誤了出宮的時辰!”

“是!”奶娘心亂地點頭,手利落地替雪兒梳妝打扮起來。

她拿起桌子上的木梳子,將雪兒滿頭黑發一縷一縷放下,輕輕從上梳到下:“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發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一滴晶瑩的淚珠瞬著她刻滿歲月痕跡的臉慢慢下落!

“奶娘……”一種暖暖地心痛襲向雪兒的四肢百骸,她知道這是屬於原來公主與奶娘之間的深厚感情。

“你看我,人老了,就是眼淚多,今天是公主的大喜日子,我應該高興才對!”說完,奶娘以袖拭去臉上的淚水,牽強扯出一抹笑容。

雪兒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公主比她幸運得多,雖然一樣爹不疼娘不愛,可是,她有奶娘,而她在現代,除了院長,從來沒有人在乎過她,就像她現在在那個空間消失了,也都沒有人在乎。

奶娘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床底下那亂成一團的衣服,心知有事,馬上摒退那三個丫環:“秋霜,你們把東西放下,我來給公主打扮就好,你們去外麵準備別的吧!”

“是!”秋霜、夏荷、春雨三個丫頭躬身退了下去,並帶上了門。

奶娘這才放下手中衣裳,急急地走到雪兒床前,彎下腰,從床底下拿出那一團破爛的衣服,驚問道:“公主,孩子,這,這是怎麼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頭散開來。

“奶娘!奶娘!”雪兒知道瞞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她又不能說出實情,按照鳳非雪的記憶裏,她沒有把一切告訴眼前這個女人。

奶娘拿出她的手臂,卻赫然發現上麵的守宮砂已然不見,而且看到雪兒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她幾乎是痛心疾首:“公主,告訴奶娘,這究竟是誰幹的好事,奶娘饒不了他!”

雪兒能感覺到眼前的女人對她那份濃濃的關愛,也不想讓她過多的擔心,搖搖頭:“奶娘,沒事的!沒事的…”

沒事才怪,這個封建的古代,女子的貞潔就是命,現在,她連貞潔都沒了,而且以這樣一個破敗之軀去和親,那豈不是給整個北國帶來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