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實在冷的受不了,她快步走到窗戶邊想關上窗戶。
偏偏這窗戶和她作對似的,怎麼拉也拉不動,卡在那兒,任由冷風呼啦啦地灌進阮誼和的衣領和袖口。
她冷得一連打了兩個噴嚏,關窗戶的那隻手也凍紅了。
正當她杠上了似的拉那扇窗戶時,身後的人幫她輕而易舉地把窗戶關上了。
……哦,窗戶上邊有個定住的栓,得先把栓鬆開,窗戶才能合上……
阮誼和嚴重懷疑自己今天是被冷風給吹傻了,全程智商掉線。
幫她關窗戶的人,當然是……言教授。
兩人現在一前一後這個姿勢……有點曖昧,至少阮誼和這麼覺得。
言征現在就站在她身後,剛才伸手撥開那個窗栓時,無意間碰到了她的發絲。
別桌的人遠遠看到這一幕,甚至有種言征從背後抱住了阮誼和的視錯覺。
阮誼和麵紅耳赤,和言征隔的這麼近,不禁懷疑自己的心跳聲都要被他聽到了。
她僵硬地轉過身,低聲說了句:“謝謝老師。”
就在她準備回位的時候,言征卻拉住她,然後給她披上了自己的淺灰色西裝外套。
西裝外套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讓阮誼和被凍得發顫的身體捂熱。
這…這也好曖昧啊!
不不不,肯定又是她在滿腦子瞎想,言征隻是作為她曾經的老師才會給她披外套的。
阮誼和在心裏吐槽自己滿腦子都是不純潔的想法,又在玷汙老師的善意舉動。
“多穿點衣服。”
言征的聲音低醇悅耳,聽得阮誼和渾身都酥了。
不行!她怎麼能這麼花癡啊……要保持理智啊!
於是,阮誼和就穿著言征的衣服,回到座位上寫作業。
這好像……是第二次穿他的衣服了……
不過,他的外套好像有點太大了,阮誼和悄悄把外套衣袖卷了好幾卷才露出手來,便於寫字。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兩人竟然同時完成了手頭上的任務,言征將電腦關機的時候,阮誼和正好在清理書包。
走出圖書館,終於沒了剛才死一般沉寂的氣氛,阮誼和脫下外套要還給言征。
“回寢室?”言征問。
阮誼和搖頭:“我去校外兼職。”
“那我送你過去,”言征沒有接過阮誼和遞來的外套,反而說:“你先穿著,晚上氣溫更低。”
阮誼和的拒絕簡直是脫口而出:
“不不不,那太尷尬了。衣服還是還給你吧。”
言征反問:“為什麼會尷尬?”
您說能為什麼啊……鬼才信您這麼高的智商想不通哪裏尷尬……
阮誼和低著頭解釋:“因為男女有別。所以尷尬。”
“那你,克服一下尷尬情緒。”言征一本正經:“比起這些,我覺得還是身體比較重要,現在是考試周,最好不要感冒生病。”
阮誼和同學再次為自己不純潔的想法而深感羞愧,乖乖穿上了外套。
………
等她兼職下班,終於回到寢室——
黎苗淼同學目瞪口呆:“這衣服,怎麼越看越眼熟啊!快老實交代,你們經曆了什麼?”
阮誼和捂臉:“……經曆了,一下午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