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已經傳來肖衣麓毫不掩飾的嘲諷至極的笑聲。
“師姐,看清一點吧,你沒有背景靠山,根本就是一個廢物,齊鳩怎麼會選你呢?”
話落語氣一變,怒喝道,“齊鳩,你還不弄死她!難道你還喜歡這個賤貨?!”
齊鳩臉色微變,討好的笑道:“怎麼會呢,衣麓,我隻不過是想好好折磨折磨這個賤人一番給你消氣罷了。”
“齊鳩,你……”
還不待薄梓榮說完,那把尖銳的匕首猛然從她身上拔出。
齊鳩眼裏閃過一絲狠戾,毫不遲疑的就將匕首反手刺入了她的眼中。
她的眼珠被他生生的挖了出來。
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穀中的寧靜。
活活被剮眼之痛豈是常人能忍受,肖衣麓看著薄梓榮這般慘狀更是興奮,哈哈大笑道:“沒錯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她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死掉呢?”
說罷上前搶過匕首,對著薄梓榮的臉就是一通亂劃,這張貌若天仙的臉在她眼裏就是無比的礙眼!
薄梓榮疼的叫出聲來,臉上被劃的血肉模糊,視線也是一片模糊,左眼那裏已經是黑漆漆的空洞。
肖衣麓見狀,嫌惡的將刀子丟還給齊鳩,一腳狠狠踩在了薄梓榮的臉上。
“齊鳩,你不是說愛我嗎?”肖衣麓俏臉上揚起一抹病態的笑容,挑釁的開口,“那你聽說過淩遲嗎?”
淩遲,極刑之一,是以鋒利刀刃將人千刀萬剮,最後流血而亡。
齊鳩好歹是個普通人,怎麼下得了這樣的手,於是心裏也生了退意,看著滿臉是血的薄梓榮,微微有些不忍:“衣麓,她死了你便平步青雲了,從前她也是你師姐,不如就給個痛快……”
“閉嘴!”
肖衣麓大怒,腳下狠狠碾軋著薄梓榮血肉模糊的臉,“師姐,她算什麼師姐,等醫仙那個老東西死了,整個醫仙閣還不都是我的!”
她大喝道,“齊鳩,你到底動不動手!”
薄梓榮冷冷一笑,伴隨著麵上猙獰的傷口,顯得無比恐怖。
她自知今日逃不過這一劫,怪隻怪她看錯了人。
“肖衣麓,齊鳩,我薄梓榮發誓,若再世為人,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齊鳩不敢麵對薄梓榮冷徹心扉的眸子,他閉上眼睛,隻聽見匕首劃破血肉的聲音,還有肖衣麓爽快嘲諷聲。
一刀接著一刀,一刀比一刀快,他不敢睜眼,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麵前的人已經是支離破碎,血肉凋零,死的不能再透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衣麓,這樣你總……”
話剛出口,卻隻覺五髒六腑一時間劇痛無比,眼前一黑,齊鳩倒在地上,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蠢貨,你以為我真的會留你下來嗎?”
肖衣麓冷笑,收起袖中的蠱蟲,轉身離開。
不消片刻,隻需要一把大火,這場陰謀就會被徹底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