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怔愣,“爺,你不能這樣?你說你是妻奴就夠了,難道還要當女兒奴?你還能留點自我嗎?”
“我樂意。”玄冥霸氣道。
阿九無語望天。
清芷抱著蕭爝了一圈,拜見各位賓客後回到玄冥麵前,玄冥趕緊正襟危坐,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相公,你看你的好徒兒,他在望著你笑呢?”清芷搖了搖蕭爝的小手。
玄冥伸出手,手心裏運出一把桃木劍,“為師多年珍藏的桃木劍,便宜這小子了。”
清芷瞪了一眼玄冥,“說什麼話呢?一把破木劍,你還舍不得。”
玄冥被媳婦一凶,隻得耐性的解釋道,“這可不是破木劍。這小子命犯桃花,沒有這把桃木劍,過不了情劫。”
清芷聞言喜道,“那敢情好。我家爝兒快快謝謝師父。”
清芷抱著蕭爝又給玄冥拜了三拜。
拜師後,阿九突發奇想,端來許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給爝兒抓。用阿九的話說,“爺的徒兒,必然非凡。小的試探試探他,看看他將來有什麼本事?”
阿九一一介紹起自己準備的抓鬮項目,“抓這個是召喚師。這個是馭獸師,這個是巫師,這個是佛,這個是神君仙官……”
蕭爝的手卻在托盤裏亂抓著,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抓握了一會就放下。最後竟然抓起美人陶就啃起來。
阿九哈哈大笑,“爺,不虧是你的徒兒。”
玄冥冷眼望著阿九,阿九扁扁嘴止了笑。玄冥道,“妻奴有什麼不好?你再笑就扔你出去。”
玄冥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徒兒特別順眼了,怎麼看怎麼喜歡,甚至主動從清芷懷裏抱過來,道,“好徒兒,不愧是我的嫡傳弟子。”
阿九搖搖頭,“看來又一個妻奴要產生了。”
拜師大典結束後,各路散仙離去。
清芷終於得到機會與輕舞紅拂寒暄。
輕舞與阿九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雖然偶爾小吵小鬧,阿九平素愛麵子,輕舞又給足了他麵子,夫妻之間倒也和諧。
如果阿九作死的死要麵子,輕舞就對他一頓河東獅吼,阿九便立刻老實了。
清芷聽著輕舞講她與阿九的趣事,很是欣慰。
可是對於紅拂,清芷極其放心不下。紅拂的性子原本就沉默寡言,如今似乎變得更加不愛說話。
清芷主動問及紅拂和無邪的感情發展,紅拂便避重就輕道,“小主。紅拂還好,小主不必掛念。”
清芷拉著紅拂的手道,“你的性子,比從前更沉默。你的眼睛,蘊含著鬱鬱。你嘴裏不說,可我心裏更著急。紅拂,這些年,對你的安排,我愈發的後悔了。你如果過得不開心,便回來吧?”
紅拂眼底淌出淚珠,“小主,奴婢已經對他動情了。回不來了。”
清芷眼裏閃過一抹絕望,“告訴我,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不開心?”
紅拂苦笑,“他倒沒刻意做什麼,是他桃花太多,奴婢心酸罷了。”
清芷怔住,那一刹那,她覺得她的紅拂再也不屬於她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