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剛剛兩個人在醫院分開的場景,薛染兩行眼淚簌簌下落,張寧薑根本勸不住。
靳墨彥已經打過電話給冷謙和莫雲了,機場、火車站、還有市區內外的各大酒店,這個時候應該都早已經被他們的人盤查了大半了。
可,傳回來的消息,都是那樣令人絕望。
自從他們結婚後,短短三年時間,唐晚晚已經不止兩次三次的提出來要離婚。
可,她從來沒有好像今天這樣堅決過!
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的靳墨彥,眼看著在客廳裏哭成了淚人兒的薛染,這個唐晚晚唯一的好朋友,作為一個母親死後,便不再落淚的男人,頭一次感覺眼底多了一股陌生的酸楚!
她不吭一聲,就那麼堅決的離開了?
連她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
“靳墨彥!都怪你!”
薛染在張寧薑懷裏哭夠了,一雙眼睛紅腫著抬起頭,突然又看向靳墨彥,“你知道晚晚為什麼突然說走就走嗎?”
一個女孩在,在生她養她長大的城市生活了二十幾年,幾乎沒有離開過這裏。
她又是哪裏來的勇氣,會突然說走就走?
薛染氣急了,瞪著靳墨彥,一樁一樁的揭發他,“你是人人仰慕的梅隴總裁,可我薛染不怕你!你是梅隴總裁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被耍得團團轉?我們晚晚,在你心中就這麼不值得,所以你不敢為了她,哪怕就違抗你奶奶一次嗎?”
“靳墨彥!我幾個小時前還在勸晚晚,那樁記者招待會應該不是你的本意,我現在覺得我說錯了,如果不是你的本意,你為什麼不阻攔?你非得要讓她在江城再待不下去!才這樣悄悄的誰也不告訴就走了!”
“阿染,你冷靜一下!”張寧薑嚇了一跳,緊緊抱住薛染不敢放開。
薛染想要掙紮開,又一再被張寧薑拽回去,拽得她脾氣上來了,抓住張寧薑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
張寧薑硬生生的扛住了那兩排堅硬的牙齒,忍得額頭都冒出來了一層細細的冷汗,他憋著剛勉強要開口,之前漠然的站著,看著薛染訓斥他的靳墨彥,突然一把抓過桌上的鑰匙,轉身就走。
“靳墨彥你給我站住!”
“阿染!”
找完了。
整個江城,所有大大小小的賓館酒店,甚至不用登記就能入住的小旅館,冷謙的人也一一都盤查了一遍。
這天晚上每一個進出兩個人入住的公寓的車輛也都被細細查了一遍,飛機場、火車站
沒有人,通通都沒有人!
天剛蒙蒙亮,奔波了一夜的冷謙和莫雲,還有小四、孫慎等人,齊齊聚在了冷謙位於市中心的會所裏。
靳墨彥身上圍著一圈厚重的煙草氣息,其他幾個人看著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可鑒於最後的尋找結果,又紛紛看著對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終,沉默還是被冷謙的電話給打斷了。
他去走廊上接完電話回來,看著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靳墨彥,輕咳了一聲,才慢慢開口:“那個盛家新出來的小姐,被兄弟們逮住了!”
任夏!
昨天所有的事情,皆是因為這個任夏才出來的!
莫雲看了一眼靳墨彥的臉色,迅速領悟過來,“先把人弄過來吧!”
靳墨彥沒吭聲,冷謙簡短的一個電話後,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天色還沒完全亮開,幾道人影已經扛著一隻麻布袋子,敲響了包間門。
“唰——”
冰涼的冰水,刺激得旁邊的人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跟著一個激靈!
大半夜身子還在麻布袋子裏的任夏,麻木的神經,幾乎被那盆混合著冰塊的水,澆得隻剩下了半條命!
勉強清醒過來後,待她好不容易認出來屋子裏那道冰冷漠然的身影,緊跟著便是一聲驚恐的尖叫!
“現在知道怕了?”
眼看著地上的女人迅速蜷縮成了一團,再對比網絡上看見的她那副嘴臉,孫慎都氣不過,作為一個從來不打女人的男人,他生生一腳踹在了任夏身上,“我說你作為一個女人,怎麼這麼陰險惡毒呢?!”
“你們你們放開我!”被孫慎踹得又是一聲尖叫後,掙紮著還想跑。
靳墨彥冷眼看著孫慎一點不客氣的招呼上任夏,眼底卻無一絲報複後的快感。
“人交給你們,玩夠了,送到精神病院,別留下麻煩!”
“靳墨彥!”
任夏還以為自己惹上了麻煩,頂多就是一頓毒打。
可怎麼都沒想到,她人還沒徹底清醒,靳墨彥居然就要走,還說,送她到精神病院,別留下麻煩!
任夏渾身瞬息就沒了知覺般,一陣麻木久久侵占了她所有細胞血液,怔得她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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