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懿曾能想到的這個男人隻有喬一鳴。
他們兩個在一起......
這個想法子冒出來,段懿曾心頭就一股無名火起。
紀寧唯恐這股火會燒到自己,於是趕緊撤退。
段懿曾有火朝著他撒,紀寧有火就隻能朝著下麵的人撒,下麵的人也很委屈,隻能更加賣力的去找人。
隻是紀寧才準備出去避避風頭,段懿曾就又把他叫了回去。
紀寧硬著頭皮回去,問段懿曾還有什麼吩咐。
“你繼續派人去找人,找個靠譜的人負責這件事,你別親自去了,我還有別的事要讓你去做。”
紀寧“啊”了一聲:“李姑娘不讓我負責了啊?”
李西子在段懿曾心中的地位自不用說,紀寧以為有了這封信段懿曾在找人方麵會更加急切,可他現在的態度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段懿曾指指桌上的信說:“她這麼想走,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我們對找她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這個時候她應該暗自高興才對,怎麼可能主動寫信回來挑釁呢?”
紀寧陷入思考:“那您的意思是?”
“李西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不少人都知道,現在我們的一舉一動也是有人監視的,寫封信的來源實在蹊蹺,至於要不要相信......”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懷疑這封信不是李西子寫的。
“薑晚寧最近在幹什麼呢?”
紀寧道:“前幾天跟丞相見了次麵,最近......沒什麼動靜,在家裏也沒見她出來過。”
“這麼安靜?不應該啊!”
“那我派人過去看看?”
段懿曾思考著什麼沒有開口,但看意思應該是默認了的。
段懿曾的勢力如日中天,現在朝廷政務基本都是他在處理,不過還有一個很大的威脅就是皇帝,段懿曾最近總感覺皇帝跟太後之間是不是在密謀著什麼,因為明顯感覺最近太後去探望皇帝次數越來越多了。
段懿曾又去探望皇帝,問起身邊伺候皇帝的人,宮人說皇帝還跟以前一樣,吃穿用度都沒什麼改變。
段懿曾麵無表情的聽著,聽著聽著就變了臉色。
“你們先下去吧,我在這兒伺候父皇用膳。”
宮人支支吾吾的說不行。
段懿曾看著說不行的那個宮人問了句:“之前沒見過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服侍的?”
“我......我是前幾天被太後叫過來服侍陛下的,太後擔心陛下,生怕陛下身邊的人伺候不周,所以才......”
“皇祖母讓你過來的?”段懿曾若有所思,隨後道:“有我在這兒呢,你下去吧。”
“可是太後吩咐了......”
“皇祖母吩咐什麼了?吩咐不能讓我單獨跟父皇在一起?還是吩咐不讓我照顧父皇了?”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
段懿曾不耐煩的打斷她:“行了,我現在說話不做數了是嗎?讓你下去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