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驚恐的是,他居然還能在沒問過我的情況下,準確的報出我內衣的尺寸,這讓我臉像火燒一樣的紅。

昨晚我明明是跟時延在一起,怎麼今天居然會是和白緣沉……

我腦子裏一大堆問號,但是看著白緣沉深沉的臉,不敢去問。

隻想著可能是昨晚藥效發作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此刻,白緣沉冷淡的眸子一直看著我,我很緊張。

一絲空調的涼風打到我的身上,我抖了一下。

我才想起來現在渾身還光著!

“該死。”我低聲咒罵了一句,迅速竄到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快沒臉見人了。

白緣沉下床去衛生間洗漱,我縮了縮脖子,偷偷從被子裏探出腦袋,去偷看白緣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看到白緣沉唇角閃過一抹笑意?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心裏在想什麼?

難道是又想到了什麼損人利己的計劃?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蜷縮著身子。

等他洗漱完畢,正好有人按門鈴,他的助理把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送到了門口。

他穿上衣服後,若無其事的直接打開門就出去了。

我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拿著衣服袋子跑到浴室裏。

我在心裏一下一千萬次的問候白緣沉的祖宗八代,忍者難受仔仔細細洗了澡,洗漱完畢後才換上衣服。

我不是沒自知自明的女人,也不會妄想自己能因為這個插曲,而和白緣沉的關係有什麼變化。

所以,昨夜的一切,隻是一場計劃之外的可怕意外而已,為了能救出母親,我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此刻心裏並沒有太多的波動……

不過昨晚時延站起來了,的確不是殘疾人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白緣沉。

這會馬上開始四處找手機,想著和他彙報這個事情。

這時候,房門從外麵被人打開,我扭頭看過去,白緣沉手裏提著一個不小的沒有花紋的牛皮紙袋子走了進來。

“你……回來啦?”我緊張的一顆小心髒提到嗓子眼上,並且覺得很尷尬。

無論如何,我和他昨晚都發生了那種事情。

不過他的神色倒是一如平常,好像並沒有把這個插曲放在心上。

“嗯,早餐。”他把手中的牛皮袋子直接放到旁邊的小茶幾上,而後習慣性的抬手鬆了鬆領帶。

我咽了咽唾沫,看到他這個動作,忍不住浮想聯翩。

昨晚……

不對不對,我不能再想這個事情了,我急忙甩開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思緒,開口,“謝謝,。”

而後我走近了幾步,繼續道,“昨天晚上時延的確站起來了,並且和正常人無異,的確不是殘疾人,他一直在欺騙所有人。”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要你做的,是讓他在外界麵前,暴露自己的這個謊言,懂?”白緣沉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