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跡看到熟悉的身影,就跑了過去,“父皇。”
“墨跡,功課可有好好的作?”好像長高了一些。
墨跡點點頭,“父皇,墨跡很聽話的。”
他摸摸墨跡的腦袋,乖巧懂事了不少,長大了不少。
“父皇,進屋子坐吧,墨跡還想畫畫。”他想父皇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恍如隔日,依稀還記得三人畫畫的場麵“好,父皇教你畫畫。”
舞供看到皇上去而複返,驚訝了一下,又看到墨皇子,便一切明了了,皇上肯定是被墨皇子“拐賣”來的。
她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娘娘了,不然娘娘又想辦法趕皇上了,不好不好,她也當做沒有看見吧。
……
一夜好眠。
落北星這次傷的不是很嚴重,可以下地行走,她怕在屋子裏待到發黴,可就不好玩了。
她要去禦花園。
剛邁出一隻腳,就看到暴君站在那顆大樹下麵,仰著脖子,不知道看什麼,雙手背後,身姿挺拔。
“背影好看,心黑。”
好像有感應似的,他轉過身來,一時間,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兩人“遙遙相望”,誰也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此時無聲勝有聲。
落北星看到他淡淡的笑了,弧度很小,但看的真切,不得不說,還真的挺迷人的這樣笑起來,溫和了不少。
但他再怎麼笑,也是一隻人麵獸心的暴君,肯定沒啥好事。
敵不動,我不動,這是落北星采用的政策。
頗有一副誰動誰是王八的架勢。
他笑是因為看到了她往日的模樣,還能活蹦亂跳,下地行走,應該沒事的,但還是要注意休息,就知道她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所以,一早站在這裏。
逮到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落北星想著這暴君又來是為了什麼,昨天不是走了嗎?
舞供剛好拿著娘娘的專屬物品過來了,看到這一幕,她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因為她好巧不巧的站在了他們的中間,遮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她很不想這樣的,隻是走到中間才發現,皇上也在。
僵硬的轉過身去,“參見皇上。”
他看到舞供手中拿的東西,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東西?”
舞供隻好如實回答,“這是娘娘自製的大傘。”
自製的?她倒是會弄一些稀奇玩意。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落北星走了過來,他這是要看自己的寶貝,絕不允許,兩步三步走到了舞供的前麵。
“皇上,你未免管的太寬了,這是本宮的事情。”意思就是你手伸的真長,多管閑事。
舞供默默地退到了一遍,眼裏的擔心盡顯無餘。
他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他好像又見到了她不講理的一麵,看來,病好了很多,腦袋也機靈了不少。
落北星嘴角一抽,暴君又在笑什麼?想迷惑誰呢,不要臉。
“星兒。”
她渾身一振,又想搞事情,退後了一步。
珍愛生命,遠離暴君。
他想了一晚上,總於想通了。
不可否認的是,他在外邊待了一晚上,守了一晚上的夜。
他喜歡她!
從身到心都是這樣的感覺,需要她,離不開她,看不見她的時候,會想念她,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