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折騰他一會兒,告訴他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作為一個皇上,那種天生地優越感是存在心裏的,比一般的人要自負好多。
今天她就好好教教他,做人不能太過於的自負,不能太過於的招搖,好好的打擊他一下。
“舞供,剛才本宮抓了幾個人?”
“娘娘,一共五十八個。”
她一臉得意的笑,反正他蒙著眼,什麼也看不到,就算對他做鬼臉,他也看不到。
“皇上,臣妾可是抓了五十八個人,可千萬不要讓臣妾失望。”
“朕自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這是在挑釁,何懼之怕,雖然這是第一次玩,但他有足夠的信心,超過她,不成問題。
她現在沾沾自喜,到時候哭都來不及,戳一戳她的銳氣,告訴她,“你太張狂了。”
落北星對他做了一個奇醜無比的鬼臉,心裏默默地說道:“走著瞧。”
“那臣妾就拭目以待了。”
……
舞供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嘴角直抽,娘娘是不是太狠了一點,這樣一個時辰過去,皇上未必能抓到三個人。
墨羽白站在庭院的中央,他感受著溫和的風吹拂著他的臉龐,在這燥熱的天氣中帶來了涼意,微風不燥,剛剛好。
但是最奇怪的事,任何聲音都沒有,隻有風偶爾略過的聲音,還有幾隻嘰嘰喳喳的小鳥,別的聲音什麼都沒有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的策略好像跟自己的一樣,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就以為找不到她們了嗎。
三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墨羽白還是一無所獲,他所到之處,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人的呼吸聲微弱,但如果離她近的時候,還是很有可能聽到的,可是現在非常的不對勁,一絲的聲音都沒有。
落北星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就差喝茶嗑瓜子了,別提有多愜意了。
為了不發出聲音,她一直忍著沒有吃,不過看著他一無所獲,愁眉不展的,她就有點小高興。
總體來說,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無助的人一樣,弄不清東南西北,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但往難聽說了一點兒就是,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傻子,被人耍的團團轉,都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人也沒抓到,想必他的心裏很不好受吧,她就想要這個效果。
舞供很想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但為了不打擾娘娘的計劃,每當話到嘴邊,在她眼神的威逼之下,便把話忍在了肚子裏。
她很擔心,等皇上發現了這件事之後,娘娘會不會又挨板子,這可是等於在戲耍皇上,庭院中空蕩蕩的,算上自己,娘娘,小白子,一共也就五個人,這樣找下去,皇上找到何年何月。
而且小白子在宮殿的門口站著,那邊剛好有一個角落,他剛好像是鑲嵌進去一樣了,根本不會察覺。
為了男女平等,其餘二人,一個是宮女,一個是太監,而這個太監,在一棵大樹上趴著,而這個宮女在五小白的籠子旁邊,隻要皇上一靠近,五小白則會顯的異常激動,嘰嘰喳喳叫個沒完沒了。
皇上很顯然是不喜歡這些東西的,一聽到這種叫聲,便轉換了方向,而這位宮女悠然自得。
而娘娘呢,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娘娘的周圍是數不盡的花花草草,就等於說,自己和娘娘被花花草草包圍了,就算是一個正常的人,也很難進來,她根本就沒留一絲的空隙。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轉來轉去,偶爾會呆若木雞,或許他是在思考怎樣才能抓到人,依他她看來,皇上可能是與這些人無緣了。
落北星玩的也差不多了,看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現在是時候給他身邊送一個人了,不然他會懷疑人生,到底哪裏出了錯。
人一旦有了疑心,可就不怎麼好玩兒了。
落北星示意小白子出去,隻需要挪動幾步,給他製造一點聲音,他便會過去。
小白子受娘娘眼神和肢體語言的囑托,隻能默默地站了出來,小碎步移動了幾步。
墨羽白果不其然,聽到了聲音之後,準確無誤的朝著小白子的方向走來。
小白子又移動了幾步,站在那裏等著人來抓,這很明顯是敷衍,為了配合演戲,每當他一過來的時候,他就會移動幾步。
墨羽白也不是吃素的,經過兩次的試探之後,他找準了方向,一舉抓獲了小白子。
他很平靜,沒有因為抓到了人而感到高興,反而覺得恥辱,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才抓到一個人,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心裏有一種“頹廢”的滋味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