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看到宋佩琴並沒有出去,她在角落裏已經坐了三天了,她也沒打算過去。

原本以為下葬就沒事了,沒想到宋佩琴這個時候來了。

“傅諍銘,你不是我兒子,你是明小雪和傅宜川的兒子,你們幹的好事。”宋佩琴怒吼。

傅諍銘注視著宋佩琴沉默,周圍的人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所有人都起身看著這一切。

李廷立刻走過去要找宋佩琴說什麼,秦洛也起身站了起來。

她知道宋佩琴不會那麼好就放過她。

周圍不知道為什麼,有幾個記者闖了進來,秦洛就知道,事情不那麼簡單。

“你不該來這裏,出去吧。”傅諍銘不想多說,他要宋佩琴出去。

宋佩琴冷冷一笑:“今天我要說一件事情,這個女人叫秦洛,她是我和傅宜川生的女兒,但她出生因為是個女兒,明小雪那時候還在傅家,她記恨我,為了她的兒子傅諍銘能在我心裏是第一的位置,把我剛生下來的女兒抱走送到了孤兒院裏麵,她的兒子則是利用我第一個孩子生下來就死的事情,把她的兒子換了。

這兩個人,是親兄妹,他們現在成了夫妻,還生了孩子。

造孽啊!“

宋佩琴說著詭異的笑了一下,記者們都去照傅諍銘和秦洛的臉,攝像頭捕捉到的隻有傅諍銘和秦洛漠然的臉。

經曆的多了,接下來發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足為奇了。

傅諍銘並沒有說什麼,倒是宋佩琴有些奇怪:“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

傅諍銘看著宋佩琴搖頭:“沒什麼可說的,心虛不心虛也是我的事,你說夠了就先走吧,這裏不需要也不歡迎你。”

宋佩琴憤怒:“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讓我走。”

場麵一度失去控製,傅諍銘反而很平淡的看了一眼宋佩琴,轉身說道:“準備去火化,其餘什麼都不要管。”

宋佩琴一聽瘋了一樣,她怒吼,發狂,甚至要以死相逼,還罵傅諍銘是孽種。

但都沒人理會。

傅諍銘帶著人離開,李廷也拉著秦洛走了出去,秦洛經過宋佩琴那邊,被宋佩琴打罵:“你是個孽種,孽種!”

秦洛是沒往心裏去,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了車就睡著了,從上車就開始睡,到了火化的地方還在睡,李廷打電話給傅諍銘,他那邊信號不好,接不到電話。

而此時李廷也發現了,現在的網絡信息太發達了,秦洛和傅諍銘的事情,發酵成了本世紀最大的醜聞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背後推動,醜聞越演越烈,李廷發現這件事怕是要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葬禮直到結束,傅諍銘才尋找秦洛所在的車子,上了車就看到秦洛在睡覺。

傅諍銘坐到秦洛身邊把人拉到懷裏,李廷著急道:“電話一直打不通,傅總,現在事件已經發酵成了醜聞,夫人……”

“安排醫院,去做檢查。”

傅諍銘不想知道外麵的任何事情,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秦洛。

李廷忙著安排醫院,車子去醫院途中傅諍銘開始叫秦洛,但不管怎麼叫秦洛都不醒。

到了醫院檢查,醫生發現秦洛的腦垂體變化有些大,像是受刺激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