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
傅諍銘淡然無波的看著李廷,李廷奇怪:“傅總。”
“記住,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敵人,也有可能是朋友,沒有真的要動手之前,別真的把他當成敵人,就算是當成敵人,也不要表現出來。”
李廷不懂:“傅總,為什麼他們要對付你,你還是不理會?”
“理會什麼?”傅諍銘冷著臉:“他們看上的不是我的財產,是我的女人,我滅了他們麼?”
李廷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
“傅總怕夫人埋怨,故意放水給他們?”
傅諍銘沒有回答,看了眼秦洛用眼神指了指文件,示意李廷離開。
猜得到李廷出了門看了眼門,才去樓下。
傅諍銘靠在辦工桌上靠著,仔細看著秦洛,轉身去吃了點胃藥。
秦洛睜開眼睛,但她沒有起來。
聽的渾渾噩噩的。
過了一會傅諍銘問:“還不起來,是還想那事?”
秦洛一臉尷尬,起身回頭看著站在窗口背對著她的傅諍銘,好像背後長眼睛了似的。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秦洛有些奇怪,傅諍銘轉身:“我能感覺到。”
“我不相信。”秦洛起身走去找傅諍銘,有時候傅諍銘她還是敢靠近的。
傅諍銘好笑:“那我們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秦洛一臉奇怪,傅諍銘看她的時候有些出神。
二十歲的秦洛真的很好,他多希望那時候就好好珍惜。
傅諍銘把右手給秦洛,掌心向上,秦洛還是奇怪。
傅諍銘說:“寫個字,我能猜到。”
“不相信!”
秦洛轉身走了,傅諍銘跟著她,秦洛就不想爭辯這事,傅諍銘不放棄:“怎麼走了?”
秦洛靠在老板桌上看傅諍銘:“你很敏感,感覺也很好,我寫字一定知道寫什麼。”
“那我不看,你寫在紙上。”
秦洛奇怪了:“你怎麼會那麼篤定呢?”
“我有自信我對你的了解,不隻是了解,還有心靈感應。”
秦洛自然是不相信的,她轉身拿了一支筆,背著手在手心裏寫了一個字。
傅諍銘垂眸看著秦洛:“真厲害,我學妹竟然會反手寫字。”
秦洛愣住:“你……你怎麼知道的?”
傅諍銘好笑,笑容頗顯得意。
“我就是知道。”
秦洛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一夢睡醒一切都變了,而且現在她整個人都很迷茫。
全世界仿佛就剩下傅諍銘一個人了。
“我確實是你學妹,不過我們剛好錯開了。”秦洛麵對這件事很坦然。
傅諍銘一笑:“可惜,我們認識的太晚。”
“……”秦洛難為情:“認識早晚其實沒什麼分別。”
“分別大了,是你沒用,既然看上我,為什麼不主動?”傅諍銘對於這事很在意。
如果當初秦洛能主動,他也許會喜歡秦洛。
畢竟她確實討人歡心。
男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秦洛確實不是一眼就能一見鍾情的人,但越是和她相處,就越是會喜歡。
那種喜歡是一點點侵入身體,再也割舍不掉的。
他能容忍夏文峰他們的存在,也是因為有些東西剔除不掉,所以懶得去理會。
秦洛被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問傅諍銘:“我喜歡不喜歡是一回事,追不追是一回事,誰說喜歡一定要追?”
“喜歡就要追,不追喜歡有什麼用,沒聽說過,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男人追女人隔著山都要追,怎麼輪到女人追求男人了,隔了層紗就扭扭捏捏了,還好意思說不追,對得起你喜歡?“
秦洛被問的一怔一怔,傅諍銘氣勢洶洶,要吃人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