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被嚇了一跳,傅諍銘的臉色及其難看,說道:“這裏是我傅諍銘的地方,這個女人是我傅諍銘的女人,我不想多做解釋,因為沒有人可以管我的事情,至於你,別不自量力,剛剛你的手沒有碰到我妻子,如果你碰到了,我保證你再也碰不到任何東西。”

說完傅諍銘帶著秦洛回去別墅,別墅外的記者們紛紛抓拍秦洛和傅諍銘,有的突發奇想,把地上的作者給拍了。

拍了之後就發新聞,新聞勁爆,傅諍銘在外養的小三不顧,護著妹妹與之……

後麵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話,秦洛當晚就在電腦裏看到了這些,她當時的反應很震驚,她是親身經曆過的,那個女人傅諍銘根本就不認識,要不然還當真相信了。

傅諍銘洗澡下來,叫秦洛:“開始吧。”

秦洛茫茫然的走了過去,站在傅諍銘麵前觀察:“怎麼了?”

傅諍銘的臉色一沉:“你說呢?”

秦洛不解:“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秦洛下意識在房子裏觀察,她甚至朝著門口的地方看。

先前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

傅諍銘氣的拉住秦洛的手臂,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現一點事都沒有,才離開一些,跟著問:“說好的追求我,想耍賴?”

秦洛萬分惆悵:“可我不會追求人,我要幹什麼?”

秦洛不是不會,是根本不想。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怎麼就不會呢?

寫情書,送花,變著法的哄人,在不就是做飯,約出門看電影,哪一樣不是?

就是不想吧。

傅諍銘也是看出來了,這女人都故意的。

一口氣不順,傅諍銘說:“明天我去新公司那邊上班,你去應聘部門經理,陪我上班,順便追求我。”

“……”秦洛目瞪口呆,半天才問:“你不管你公司總部了,要開辟新公司?”

“不行?”傅諍銘走去拿了一瓶紅酒,他喜歡喝酒,在秦洛不在的日子裏,總是偷偷的喝酒。

隻有喝醉了,才不覺得空虛。

打開瓶子,傅諍銘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紅酒杯喝了一口,秦洛走去看傅諍銘,滿心不解:“你喝酒?”

傅諍銘好笑:“我為什麼不喝酒?”

秦洛坐下看著傅諍銘,他們之間隔著一道吧台,上麵很幹淨,秦洛趴著。

傅諍銘抬起手刮了一下秦洛的鼻子,秦洛離開坐好,不喜歡傅諍銘調戲她的眼神。

在秦洛看來,傅諍銘不莊重。

但她不知道,男人一旦得到女人,把這個女人認定了是他的之後,莊重就一去不回。

“我以為你喝酒,隻是偶爾喝一點。”秦洛如實回答,傅諍銘反倒一口喝盡了高腳杯裏的酒,跟著再倒一杯。

秦洛怕他喝多了做壞事,起身識趣的逃跑。

但秦洛轉身,傅諍銘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就在不斷盯著秦洛看。

手裏的酒瓶連續倒了幾次,喝了幾次,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

秦洛聽著咕咚咕咚喉結滾動,吞酒的聲音,全身就不自在,她就怕出事。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她上樓,傅諍銘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