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被帶到酒店,但她始終坐著不動,郝俊傑有個想法,秦洛是動不了了。
秦洛身上有電話,但她不給任何人打電話,期間電話也來了三四個,都沒看她接電話。
郝俊傑先去洗澡,給秦洛逃跑的機會。
但等郝俊傑從浴室出來,秦洛還在坐著,根本就是沒動過,手機也放著,背包都沒挪過一點。
郝俊傑穿了一件浴袍,擦了擦頭發心煩氣躁的坐到秦洛對麵。
“上次見你,和現在有些不一樣,怎麼回事?”郝俊傑試著和秦洛說話,秦洛這次還算給麵子,肯開口說話了。
“上次我失憶了,現在恢複過來了。”
郝俊傑頓了一下,專注看秦洛:“那之前都忘了?”
“沒忘,我們在應聘的走廊上認識的,你故意接近的我,但當時我記得俊文還活著,沒想到你是來故意接近我的,這次見麵才想起來,你可能是俊文的什麼人,但我記得俊文是獨生子,家裏有父母,沒有別人了,你是堂兄還是堂弟?”
一般人家的堂兄堂弟這麼像的也有,但是不會傻的出來報仇的。
郝俊傑冷笑:“我是俊文的親哥哥。”
“……”秦洛頗感意外:“你是俊文的親哥哥?不可能,他沒說過,家……”
“我小時候家裏條件不好,我們是一起出生的兩兄弟,家裏能養活一個,就把我送給了一對教授夫婦,後來我被帶到了國外。”
郝俊傑本不打算說,但對著秦洛那雙眼睛,他又忍不住。
秦洛很奇怪的問:“那你長大了找回來的?”
“不是……”
關於為什麼回來,郝俊傑沒有回應,秦洛卻想到了。
郝俊文的去世,讓那對賣子求榮的父母失去了依靠,他們開始找尋送出去的大兒子,於是找到了。
但是為了讓大兒子回來,他們自然要做一些功課的,比如把她醜化,把郝俊文的死全都放在她身上,再說一些讓郝俊傑憤慨的事情。
秦洛覺得郝俊傑有些可憐,才問:“你父母怎麼說我的?”
“你自己不清楚麼?”郝俊傑及其諷刺的看了一眼秦洛,那樣的眼神好像她很肮髒。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秦洛也好奇。
“你明明和俊文已經確定了關係,又中途嫁給了傅諍銘,你們的新聞漫天都是,俊文一蹶不振差點死了,後來你突然回來,和俊文糾纏不休,俊文準備娶你,卻死在你和傅諍銘的手裏,你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為了和傅諍銘苟且,害死了俊文。”
秦洛聽完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轉開臉看向了別處。
“怎麼,心虛了?”郝俊傑靈魂般的拷問。
秦洛看了一眼郝俊文,感覺不是很舒服,她想去洗手間,起身秦洛站了起來,跟著就摔倒了。
郝俊傑愣了一下,起身站了起來,秦洛是被抱著回來的,至今沒有動過,此時一動就摔倒了。
秦洛爬起來坐著,捏了捏腿,還是有知覺的。
但走不了是怎麼回事?
郝俊傑的眼裏,一個女人好像傻瓜一樣對自己的身體捏來捏去,確定是怎麼回事。
郝俊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秦洛不像是騙人的。
捏了一會,秦洛抬頭:“我憋不住了,你能抱著我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