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腿勾住傅諍銘的腰身,稍微用力就把傅諍銘壓倒了身上,一時間傅諍銘整個人沒有抗體一下壓了過去,秦洛親了一下傅諍銘,笑起來好像是花一樣。

傅諍銘深吸一口氣,已經爆裂似的目光再也無法忍受,幹脆撕開秦洛的衣服,俯身纏綿。

夏文峰在另外一個地方被放下,人被看著,他知道是被傅諍銘拆穿了,索性也不擔憂。

作為男人,他了解傅諍銘不會傷害秦洛,隻是不知道如何對待這段感情。

越是怕失去,就是越是容易犯錯。

他是過來人,深知其中的無奈。

秦洛第二天才從床上起來,傅諍銘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秦洛就不見了,衣服都沒穿好,傅諍銘就從樓上跑了下來。

秦洛在樓下穿著他的把襯衫,蹲在地上看一盆落地窗前的花,蹲在那裏就像是個孩子,光著腳,全身散發著乖巧慵懶。

傅諍銘腳步放緩,從樓上一步步下樓。

秦洛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起身從地上站起來,傅諍銘愣了一下,隨後走到秦洛麵前,伸手捏了一下秦洛的下巴:“你這麼乖啊,怎麼沒出去?”

傅諍銘是被嚇怕了,看不到秦洛他就擔心秦洛是走了,看到秦洛他又擔心是有什麼事情正等著他。

這種糾結的心情,是沒人能夠體會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出去?”秦洛好笑,傅諍銘越看越擔憂。

“小禹被打的事情,我是一時氣憤,沒有考慮後果,後來等我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傅諍銘呢喃著,低頭親吻秦洛的嘴唇,秦洛的嘴唇已經腫了,傅諍銘很喜歡這樣的質感,他舍不得放開,所以就這樣了。

秦洛皺著眉,疼了才會這樣,傅諍銘有些懊惱,忙著鬆開,但又馬上去親回來。

就這樣反反複複,秦洛被親了無數次,才給傅諍銘放開,最終要道歉的事情也被傅諍銘拋諸腦後,剩下來的都是他一門心思被這個女人左右的事情。

坐下來傅諍銘問:“這次回來做什麼?”

說是看他,傅諍銘打死也不信。

秦洛靠在那裏,悠悠然的一雙眸子看著傅諍銘,遲疑了半天:“我們離婚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離婚?”提起離婚傅諍銘的火氣一下上來,怒視著秦洛:“離什麼婚?孩子都三個了,你還要跟我離婚,你是不是活膩了?”

拋夫已經是天怒人怨了,還要離婚?

她不提離婚協議書的事情,他就把什麼都忘了?

傅諍銘氣的站起來在秦洛麵走來走去。

秦洛看著傅諍銘一臉憤怒不已的樣子,就很想笑。

傅諍銘怒道:“你笑什麼?”

秦洛無辜:“我笑了麼?”

“眼睛都帶著笑,怎麼沒笑?”

傅諍銘怒吼,秦洛靠在沙發上好笑的笑了,果然最了解她的是傅諍銘。

那她無話可說。

傅諍銘問:“你回來就是要離婚的?”

“也不是吧,我回來想要辦件事,不過也不能告訴你,小禹做了兩手準備,一是把你引開,我辦了事就回去,離婚等兩年後自然就離了,要是你在這裏,那我們就現在把婚離了。”

秦洛越說越過分,氣的傅諍銘怒視秦洛。

別墅裏的人誰都沒見過這樣的傅諍銘,嚇得也不敢出來,偌大的客廳裏麵隻有秦洛和傅諍銘兩個人,秦洛好似是優雅的女王,傅諍銘則是想個被氣壞的王子,在秦洛麵前,氣惱不已。

秦洛正做著,聽到傭人急忙過來:“先生,穆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