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諍銘走到秦洛麵前,消瘦的身體好像能被風吹走,他停下目光凝視著秦洛圓潤的臉,伸手摸了摸,秦洛伸手想要推開傅諍銘,但發現就算他身體不好的時候,她也不見得推得開他。

秦洛的手被按住,傅諍銘捏起秦洛的下巴,逼迫秦洛抬頭看他。

傅諍銘的手指在秦洛的臉上磨砂了磨砂,律師立刻走去想要阻攔,陸少琛立刻把律師的領子拉了過去,挑起眉警告性的說:“你的對手是我。”

律師嚇得不敢動,但他很擔心一個億就這麼飛了。

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律師的眼裏,傅諍銘就是有文化的流氓。

秦洛起身站起來,傅諍銘也隻能鬆了手。

秦洛要走,傅諍銘推了一下秦洛,兩人貼在牆壁上,秦洛雙手擋住身體,傅諍銘的身體沉沉的,好像是一塊大石頭。

傅諍銘垂眸看著秦洛的嘴:“被人親過的地方,是不是已經不見當年的青澀了?”

秦洛沉著臉:“傅諍銘,你就這點能耐麼?非要和我一個女人沒完沒了麼?看著我死你是不是很開心?”

“那總比看著我死好!”傅諍銘貼上去。

秦洛目光犀利:“你……”

一開口,傅諍銘趁虛而入,秦洛喉嚨裏麵咕咚一聲,傅諍銘離開看著秦洛,秦洛臉都是白色的。

傅諍銘看著她:“怎麼回事?”

“在你眼裏我或許還是你的女人,但在我眼裏,你早就不是我的丈夫,我和你分開了,不管是為什麼,到此為止,我心裏已經有他,開始生根發芽了。”

“……”

傅諍銘目光凶惡:“那我殺了他,那就解決了!”

“你殺了他,我就去死,把孩子給你,你總算可以得到了一切。”

“……”

傅諍銘目光越發凶狠,秦洛要離開,傅諍銘一把捏住秦洛的下巴,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我在等,我在等你知不知道,我等到現在,就等你一句話,你是迫不得已,你是哄他去改邪歸正,給他找個好歸宿,不是把你給他,安撫他那無辜悲哀的人生。”

“……”秦洛愣了一下,看向傅諍銘,她內心的悲涼有誰知道,她從來沒有親過傅諍銘以外的人,她不能再回來。

可笑,最了解她的人,到底是他!

秦洛扭開臉:“已經過去了,不管是為什麼,放手吧!”

傅諍銘抱住秦洛,下巴擱置在秦洛的肩上:“為什麼你都不回答我,不跟我吵,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難道說,他生病你管,我就不管了?”

“傅諍銘,趁著我還有最後一絲尊嚴,各自安好吧!”

“嗬……嗬嗬……”傅諍銘傻笑起來:“怎麼各自安好,看著你和他朝夕相處,看著你和他恩愛成家?你心安麼?

為了一個曾毫不相幹的人,扔了你男人,你心安麼?”

傅諍銘閉上眼睛,身體朝著秦洛的身邊倒下去,手鬆開了。

秦洛去扶著,傅諍銘已經倒在了她懷裏,陸少琛馬上走了過去,背起傅諍銘放到床上,搶救的人都衝了進來,陸少琛站在一邊一邊看一邊罵秦洛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