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話,嗓子不疼了?”傅諍銘起身去樓上。
安安奇怪:“媽媽,你嗓子疼?”
“爸爸胡說的。”秦洛想到做完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臉都紅了。
“康康,你去看看,你爸爸腦子不好,你要提醒他,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哦!”
康康馬上上樓,看孩子似的去看著那個沒出息的男人。
傅諍銘物色了一會,回頭看到兒子還很奇怪:“有事找爸爸?”
康康很為難的樣子,不想騙他,又不能不說。
“我想自己設計房間。”
“那就來吧,爸爸在這裏打通,那邊給你們做房間,但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外麵的門封住,裏麵……”傅諍銘當真了,跟五歲的兒子開始講裝修。
康康小朋友聽的有點頭疼,免得以後要看著這個老年癡呆似的男人,康康小朋友很憂傷!
房子改造的很快,半個多月已經可以住了。
晚上哄睡了兩個小家夥,傅諍銘關上門,從裏麵出來,秦洛已經洗澡上床了。
她現在已經沒什麼工作了,她喜歡寫東西,每天看書。
傅諍銘去洗了澡,回來掀開被子關燈上床。
“別亂來,小心聽見。”秦洛不願意。
“我安了隔音裝置,除非開門,我安裝了門體感應,如果兩米靠近,能聽見報警。”
“報警器不會嚇到他們吧?”
“放心吧,隻是震動一下!”
秦洛已經無話可說,為了能上床,已經不擇手段了。
周一秦洛跟傅諍銘去民政局複婚,拿了結婚證一家四口去吃飯,回去的晚了。
車子到家,門口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車,車比他們的車要大,就擋在大門口。
秦洛看見車,腦海裏就想到了一個人。
看到蕭長風的時候,秦洛並不意外。
隻是三年的相見,似乎已經陌生了。
秦洛從車上下來,傅諍銘抱著一個,牽著一個。
蕭長風看著秦洛:“來一下。”
轉身蕭長風就走,秦洛看了眼傅諍銘:“我去一下。”
傅諍銘繃著臉,十分不舒服。
車裏跟著下來兩個人,冷肖和狼梟。
兩人靠在車上看傅諍銘,傅諍銘好笑:“怎麼?一個人打不過,組團來的?”
狼梟朝著傅諍銘走:“不服試試?”
傅諍銘看了一眼康康,把安安放下:“去院子裏麵。”
康康很聽話,擔憂的看了一眼秦洛那邊,帶著妹妹回去了。
安安很擔心爸爸,站在門裏麵很焦急。
傅諍銘擺了擺手,示意冷肖和狼梟一起上。
安安轉身就跑了回去,康康叫傭人跟著安安,他則是走到能看見傅諍銘的地方,看三人打架。
狼梟和冷肖都沒客氣,兩人一起上。
結果兩人根本不是傅諍銘的對手,沒多久就被扔了出去,傅諍銘下手也狠,狼梟的手都脫臼了。
冷肖後退,本打算認輸,傅諍銘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康康吸了一口氣,眼眸亮了!
安安從裏麵跑出來,後麵的傭人喊:“二少爺……”
康康轉身,安安已經從大門裏麵跑出來了,傅諍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女兒跑了出來。
狼梟從地上起來,就看小女孩衝了過來,一拳就打在他腿上了。
狼梟感覺腿都麻了,低頭看的時候,小女孩用力一拔,一把刀子從他的腿裏抽出來,而且刀子上鮮紅鮮紅的正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