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玉又低下頭道,“他對我好。”

“對你好,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她不敢回答了,禁不得嚇,一嚇就是兩行淚。

李瞿幫她擦幹眼淚,把她擁入懷中,“別怕我,跟我在一塊兒我會對你很好的,日後等我做了皇帝,我會更疼你的,聽話好嗎?”

迎玉在他懷裏一句話也不敢說,隻能默默流淚。

門外有人叫他,李瞿鬆開迎玉,在她額頭吻了下,“把飯吃了,我去去就回。”

“什麼事?”他顯然有點不耐煩,開口語氣衝的不得了。

柳潞麟一怔道,“你讓我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這是賬本。”

至於柳潞麟為什麼會在李瞿賬下這就要從他跟蘇玥離開京城的時候說起,那時候他們乘坐拉屍體的車離開京城,之後便四處逃亡,但蘇玥不甘心就變成這樣,非要換個地方闖闖,兩個人陰差陽錯的來到塞外,然後就遇到了李瞿。

蘇玥跟柳潞麟商量,李瞿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而且那時候他有古魚部做後盾,勢必要東山再的,他們不可能就這麼逃亡一輩子,跟著李瞿,說不定將來還有一個棲身之所。

況且李瞿也需要他們,柳潞麟家世代經商,李瞿現在需要招兵買馬,但招兵買馬需要錢,他們沒錢,可柳潞麟恰好能弄到錢,而且蘇玥手裏還有賬本,賬本上的都是當初參與過販賣私鹽的官員,正好能以此為要挾,籠絡人心。

這些都是李瞿需要的,所以柳潞麟跟蘇玥就留了下來。

李瞿接過賬本隨意翻了翻,又還給他,“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請你回來又不是吃白飯的。”

柳潞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但也沒說什麼,接過賬本,轉身離開了。

柳潞麟走後,鎮王又來找他,跟他商量打算什麼時候起兵先把北疆收複,他們現在手裏有一枚虎符,等於有如神助,按照鎮王的意思,就應該趁熱打鐵。

李瞿也這樣覺得,所以兩人敲定時間,也不打算偷偷摸摸的了,就拿著虎符直接到軍營去。

他們計劃好了一切,卻不知道自己手上拿的虎符是假的。

定北侯也料到了他們會來,所以一早就做好了準備,隻要他們敢來,他就來個甕中捉鱉,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花彌生還是不知道李寄有什麼計劃,問他,他也什麼都不說,好奇心上來了,一天不能知道,她的心裏就貓抓一樣難受。

清屏私底下問單武,“公子到底都讓你幹什麼了?你悄悄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夫人的。”

單武嘴巴一閉,立馬就沒話了。

清屏晃晃他胳膊,“你就跟我說說吧,我又不是大嘴巴,真的不會告訴夫人的。”

單武把胳膊抽出來,“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也太無聊了,咱們倆好歹還在一個屋子裏睡過呢,我又不是外人。”

單武臉立馬就紅了,捂著她的嘴,“別亂說。”

清屏看他這樣覺得好玩兒,故意逗他,“我哪裏亂說了?我說的是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