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前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呂山猶豫了一下,心思千回百轉,想著要不再加一點錢。
“你是呂姑娘的家人吧!”京州府尹走到呂山的麵前,緩緩地開口問道。
呂山猶豫地點點頭,麵色是哀傷,“我妹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爹娘一氣之下病倒了。”
“在營救呂姑娘的途中,府衙的官兵被呂姑娘咬傷,那些辛苦費池國公已經墊付了,”京州府尹瞧著呂山驚愕的樣子,麵色平靜地接著說,“這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皇上一怒之下,要求呂家人出三百兩銀子安慰眾人,這錢池國公也出了,既然您是呂姑娘的哥哥,這些錢你應該先還上。”
“官兵被咬傷的錢,”呂山的腦子賺得飛快,池航答應給一千兩銀子,去掉三百還有七百兩銀子,他隻要拿到七百兩銀子也可以的,“是多少?”
“這個不多,一百兩銀子。”說道這,京州府尹瞧著呂山正要鬆口氣,一臉認真地說道,“不過呂姑娘行為惡劣,皇上讓呂姑娘遊街示眾,這姑娘家遊街總歸是不好的,你是她哥哥,這件事情就有你代勞!”
呂山雙眸瞪得極大,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喉嚨痛苦地滑動了一下,一臉詫異地看向京州府尹,悶悶地問道,“你說啥?”
“你是呂姑娘的哥哥,你幫著呂姑娘遊街有什麼問題嗎?”京州府尹眉頭輕擰著,一手抓著自己的山羊胡子,沉下臉,冷聲問道,“怎麼了,你這是不願意?”
呂山的眉頭擰成一團,早就聽說過遊街示眾,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變成了其中的一個。
心忽然間慌了,呂山想著那京州府尹對池航那麼恭敬的樣子,忙湊到池航的麵前。
在呂山心中,這官府說的話一定是真的,他除了執行就沒有別的辦法。
呂山拉著池航走到了一旁,看著那麼多人看過來,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這才湊到池航耳邊,小聲說道,“池國公,我知道您心腸最好了,您說著遊行示眾的事情,能不能跟府衙大人好好的商量一下?”
池航聽聞呂山這麼說,讚同的點點頭,“是有些不大好。”
呂山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一臉期盼地望著池航。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池航一臉迷糊望著呂山,淡淡地說道,“我又不是呂姑娘的兄長,當初呂姑娘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跟我娘子兩個人跑上跑下,好不容易將呂姑娘直接帶出來了,你剛剛還想......”
“池國公,我什麼都沒想啊,”呂山大聲地解釋道,感覺到眾人看過來的眼神,回頭看了眾人一眼,默默地扭頭看向池航,小聲的說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想,真的,你別想太多了。”
池航淡淡地應了一聲“哦”,隨後轉身就要回去。
呂山瞧著池航那個模樣,忙將池航攔了下來,他可不願意被遊街,聽說隻有影響極其惡劣的人才會的被遊街。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吃人這種遭天譴的事情。
如果呂涵隻是被強·暴的話,事情還好解決,他可以直接鬧,鬧到池家給他們一大筆銀子,反正池家有的是錢。
可是現在情況根本不像他想的那麼好。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池航的大·腿,讓池航幫他解決了遊街的事情。
“池國公。”呂山哈著腰,恭敬地看著一旁的池航,一臉嚴肅的說道,“剛剛是我的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嗎,我一定知道悔改,不過這遊街的事情,您能跟官府的那邊說說,通融一下?”
池航為難地站在原地。
呂山瞧著池航這個樣子,就知道有戲,忙說道,“我這件事情的全都是我妹妹的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妹妹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她這般不知輕重,我就讓她困在家中,怎麼都不會讓她出來丟人現眼!”
“我試試看,”池航輕抿了一下唇,在呂山感恩戴德的眼神中說道,“但是我不確定我能不能將事情處理好。”
“沒事沒事。”呂山使勁地擺擺手,一臉認真地說道,“隻要您願意幫忙,小的就很感激了。”
當池航帶著呂山走到人群中間,池航跟京州府尹大人全都進了池家,那些衙役全都站在外麵守著。
王曉倩在瞧見林穀雨的時候,忙跑到林穀雨的麵前,不安地抓著林穀雨的手。
林穀雨拿著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王曉倩的手背,一臉認真地說道,“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