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折磨凶手(1 / 1)

“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才能讓我更愉快呢?”宋長心眉頭微皺,似乎因為這個問題非常困擾,忽又一笑,“啊,我忘記了,你說不了話。那麼,你說把你的手指骨一根根敲碎怎麼樣?”

秋月的眼中流出淚水,全身因恐懼而顫抖,她從來不知道紅珀居然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在她眼裏,紅珀總是太過心軟,所以很好掌控。

“你哭什麼?是因為太過幸福而感動到流淚麼?”宋長心彎下腰,從一旁的角落裏拿出一支鐵槌,對著秋月道,“看,我都準備好了。”

看著那冰冷的鐵槌,秋月拚命地搖頭,眼中都是哀求。

“你不該對紅珀下手的。”宋長心一張臉冷若冰霜,“既然敢做,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她拉起秋月的一隻手,一鐵槌就敲下去,秋月的額頭因劇痛而冒出冷汗,但是全身又因被下藥而無力掙紮,隻能從被割掉舌頭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幹嚎聲。

然後,第二槌又下來了,第三槌,第四槌……

直到秋月的兩隻手血肉模糊,幾乎軟成一灘爛泥。

“接下來做什麼好呢?”宋長心拿著染著秋月鮮血的鐵槌思考著,“那就把你的脊椎骨全都打斷好了。”

宋長心的臉上濺上了幾點血跡,宛如一個絕美又冷酷的殺神。

“你說如果你變成一個毫無用處的殘廢,我再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十刀八刀,把你送給南風曲,她會怎麼對你?”

“我真的很想知道。”宋長心笑得殘酷而冷冽。

秋月的眼中痛苦而絕望,這場酷刑似乎永無止境。

當夜,南風曲回到自己家中,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呻吟的血人時,他忍不住嚇了一跳。

桌上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寫著:

我知道你很喜歡她的身體,所以我把她送給你,喜歡這份禮物麼?

沒有署名。

南風曲驚疑不定地看床上這個血人,這個人的四肢都被打斷,雙手更是血肉模糊,一張臉被劃得稀爛,但是他還是從那雙眼睛中認出來了。

她是秋月。

“是誰對你下的手?”南風曲皺起眉頭,被秋棠身上的味道熏得一陣惡心。“是沈昌毅麼?”

秋月身為回春閣的細作,武功本身就不弱,而江湖上還沒幾個人敢隨意動回春閣的人,南風曲隻能想到沈昌毅。

“嘎——嘎——”秋月張了張口,想告訴南風曲紅珀沒死,可惜舌頭被割掉了,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她想搖頭,但是她的脊椎都斷了,她完全動不了。

“疼麼?”南風曲看著秋月,目光溫柔的仿佛可以沁出水來,語氣無限憐惜,“真可憐,居然這樣折磨你。”

秋月的眼中一下流出淚水,流到被劃的稀爛的臉上,引得傷口作痛,但是她覺得值得,能得到南風曲如此溫柔相待和憐惜,再痛都值得。

她張了張口,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她想說,讓南風曲一定要幫她殺了紅珀報仇。

“可惜了,你變成這樣,真是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南風曲忽然輕歎一聲,目光戲謔地看著如同血人的秋月,口氣忽然淩厲起來,“而且那人居然能悄無聲息地把你送進我房間你來,顯然是知道你我的關係了,真是沒用,居然敢害我被人盯上!”

“反正你再活下去也是一種痛苦,我就幫你了結了吧!”南風曲看著秋月,目光慢慢變得冰冷,絲毫沒有因為她變成這樣而有一絲心痛。

他拔出身上的佩劍,一劍刺進秋月的心口。

秋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南風曲,這個男人與她肌膚相親,同床共枕,結果她現在變成這樣,他卻絲毫不想著替她報仇。

隻因為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就想著趕緊把她處理掉!

她忽然想笑,紅珀,你果然夠狠,讓我死在南風曲的手上,是想讓我體會你當初被背叛時的感受麼!

宋長心站在夜晚的陰影裏,看著那輛當初拉過紅珀屍體的板車悄悄出了南風曲的家,像上一次一樣,在夜色中向城外駛去。

唯一不同的,這一次稻草下的屍體是秋月!

“紅珀,我還差你一條命,遲早我會把他給你送去!”

宋長心把右手按在心口上,目光冷冽,喃喃自語。

她借用紅珀的身體死而複生,那麼紅珀的仇,自然該由她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