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鷹心中一驚,急忙用手按在心口,擋住孟曉雨的腦袋,鎮定的說道:“你喝醉了,沒聽到。”
“哦,嗬嗬,我喝醉了,醉了好,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孟曉雨連連點頭,像個村妞一般笑著。
有人說喝醉的女人是最美麗的時候,白鷹一直不認同,但現在見到了喝醉的孟曉雨,白鷹卻不得不認同。如果說平時溫婉如玉的孟曉雨像是白蘭花,那現在的孟曉雨就像是紫藤,熱情中又不失清純。
擁著無骨般的身軀,美麗的臉龐近在咫尺,白鷹不由得有些失神,抬手撫開一縷擋在她眼前的碎發,無聲笑道:“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恐怕就是在形容你。”
孟曉雨目光惺忪,看著白鷹傻笑著問道:“老白,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鷹笑了笑,扶著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說道:“好好休息。”
“嗯。”孟曉雨目光始終不離白鷹,乖乖的點了點頭。
白鷹起身打開了房間裏的空調。
白鷹的體質是寒暑不侵,空調對他就是一種擺設。
在冰箱裏找來冰塊,用塑料袋做了個冰袋,毛巾把冰袋包好,白鷹坐在床邊,將毛巾敷在了孟曉雨的額頭上,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一覺。”
孟曉雨目光惺忪,卻是極力睜大眼睛,看著白鷹,低聲說道:“老白,有你真好。”
白鷹笑了笑,伸手擦了擦她鼻尖細小的汗珠。
孟曉雨猛然深處雙手摟住了白鷹的脖子,白鷹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她摟進了懷中。
白鷹的腦袋把孟曉雨胸前的雙峰擠壓變了形狀,能清晰的感受到一顆微硬的小葡萄。
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再次出現,而白鷹這一次卻是全身都變得燥熱。
白鷹急忙抓住孟曉雨的雙臂,微微用力強行分開她的手臂,直起身卻見孟曉雨雙眼發紅,淚水順著眼角悄悄的滑落著。
白鷹心頭頓時一痛,她一直支撐著這個家,有著太多無法向人訴說的苦與痛。
孟曉雨突然開口,低聲說道:“抱抱我。”
白鷹輕輕的將她抱在了懷中,孟曉雨雙手自然的摟住了白鷹的腰,很用力,仿佛要將白鷹擠進自己的身軀中。
白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柔聲道:“以前你支撐著這個家,以後我來支撐,我保護你們兩姐妹,保護你們一生一世。”
“嗯,謝謝你。”孟曉雨靠在白鷹的肩頭上,笑著點了點頭。
白鷹撫著她的長發,說道:“不早了,好好休息。”
懷中抱著一個凹凸有致的醉美人,這是一種煎熬,白鷹縱然是血族,但也不是沒有能力的男人,這幾年忙著安排回國的事情,忙的腳打後腦勺,早就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了。
倘若懷中人換成穆清婉,換成童秋雲,白鷹都會去承受這份煎熬,可懷中的是孟曉雨,如果此時為了**瘋狂了,那醒來後該怎麼麵對?
孟曉雨緩緩的鬆開了雙手,靜靜的看著白鷹,下身有反應的白鷹急忙扭開頭,心虛的不敢與她對視。
孟曉雨卻是猛然用雙手托住白鷹的腦袋,吻上了白鷹的雙唇。
男人酒後會變成禽獸,女人酒後也會變得瘋狂。
孟曉雨一個溫婉如玉的女人,換做平時她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瘋狂。
孟曉雨吻得很瘋狂,卻沒有絲毫的接吻技巧。
白鷹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著一瞬間炸裂了,在人類最原始的**衝擊下,白鷹不顧一切的吻著,四片嘴唇糾纏在一起,如膠似漆一般,再也無法分離。
鼻息加重,**占據了大腦,白鷹的手在孟曉雨的身上遊走著,撩起睡衣,觸及到一片嫩滑,如炭火一般熱燙的肌膚,撫過小腹,攀上雙峰。
孟曉雨不禁的嚶嚀一聲,嬌軀猛然一顫,熱烈的回應著,瘋狂的吻著,雙臂緊緊的摟著白鷹的脖子。
欲火已點燃,然而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響徹整個房間。
欲火瞬間被熄滅。
然而孟曉雨好像失聰了一般,緊緊的摟著白鷹的脖子,依然瘋狂的吻著白鷹。
白鷹急忙抽回了孟曉雨睡衣中的手掌,分開她的雙臂,將她按在了床上,抓著電話快步走了房間。
白鷹躲進了廚房才接通了電話,不等說話,話筒裏就傳來了武烈天的聲音,“哥,你在哪呢?我在鄭耀揚的賽車場呢,剛和鄭耀揚飆了一場車,這小子用幾百畝地搞了一個賽車場,飆起車真爽。你也過來吧,就在西郊這麵。”
“不去。”白鷹冷冷的說了一聲便將電話掛了。
尼瑪的,早不來電話,晚不來電話,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來電話,搞得不上不下。
電話又響了,這次是穆清婉打來的。
“喂,怎麼了?”白鷹接起了電話。
穆清婉冷冷的質問道:“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