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銘飛看著嶽山,這是父子兩個之間的對峙,隻是這其中最難受的卻是蘇雅雅,她的心在剛剛被紮的千瘡百孔,她以為嶽銘飛隻是變心,隻是受不了外麵花花綠綠的誘惑,沒想到,原來嶽銘飛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從來都沒有。可憐她糊塗了這麼多年。

“你,你這不孝子,你是要氣死我啊!”嶽山扶著自己的胸口,起伏不定。

全程,蘇雅雅像是一個外人一樣,嶽銘飛護著白思雯,她卻隻能孤軍奮戰。麵對他的指責和發難。

“嗬嗬,蘇雅雅,我還沒說你呢,我的好老婆,我應該好好的誇誇你的好手段,三年前,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計策讓我爸非要逼我娶你,現在又讓我爸拋棄我這個親生兒子,站在你那邊,嗬嗬,蘇雅雅我小看你了是不是!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蘇雅雅隻是淡然的看了嶽銘飛一眼,她無話可說,她說什麼嶽銘飛都不會信,幹脆什麼都不說。

蘇雅雅來到嶽山跟前,在這個家裏對她好的人隻剩下嶽山了。

蘇雅雅安慰著嶽山,嶽銘飛卻是看都不看一眼,抓著蘇雅雅的手上了樓,那樣理所當然。

“爸,你沒事吧!”蘇雅雅看著嶽山這個樣子,感覺到了深深地無力。

“呼,呼,蘇雅雅,你不要管我,你快上去看看,把那個女人趕出我們嶽家。那樣的女人怎麼配進來我們嶽家。”嶽山執意趕走白思雯。

“爸,你不要動怒,我去看看。”

蘇雅雅看著這樣執拗的嶽山,沒有任何辦法。她隻能順著她的意思,把嶽山的想法傳達到,至於嶽銘飛聽不聽,她不知道。

隻是……

“啊!銘飛,啊,你慢點,啊……”蘇雅雅硬生生的停在了門口,她一直都知道嶽銘飛在外麵築巢養女人,隻是她沒有想到,這一次,嶽銘飛把這個女人帶回來,竟然在她們兩個的新婚床上。

雖然每日每日的都是她一個人在上麵,但是這卻是第一次有男主人,卻是和別的女人。

屋子裏最原始的律動讓蘇雅雅站在門口,心碎成一地,嶽銘飛究竟要置她於何地。

“嶽銘飛!”嶽山也早就聽到了聲音,白思雯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的發情似的喊叫著。

“爸,你到底要怎麼樣!我這麼大了,有我自己的想法,您老了,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您隻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良久,嶽銘飛上身赤裸的走了出來,看的出來,嶽銘飛身上的汗珠一顆顆往下低落。蘇雅雅早就什麼都懂了。

嶽銘飛看著嶽山,似乎這樣打攪了自己的雅興很是生氣。

“你想要怎麼樣?你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才滿意啊!”嶽山的胸口起伏著。

“爸,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今天回來就一個意思,要麼接受小雅,讓我跟這個女人離婚,要麼失去我這個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你……”嶽山突然扶著自己的胸口,就要倒下去。“爸,爸的高血壓犯了。”蘇雅雅早就了然,扶著嶽山,眉頭緊緊的皺起。

“怎麼會這樣?現在應該怎麼辦!”嶽銘飛終於著急了,扶著嶽山。“藥,要在裏麵的床頭櫃裏,快去拿來!”蘇雅雅盡量冷靜的說著。

“我不去,你去,怎麼,你不敢進去!”嶽銘飛咄咄逼人,蘇雅雅沒有辦法,隻能進去,一進去屋裏,一股濃濃的化妝品味還夾雜著別的情欲的味道,化妝品本就致癌,再加上這樣的氣味兒,蘇雅雅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

“喲,蘇雅雅姐姐,你是來看我有沒有換洗的衣服的嗎?你放心,就你那些衣服,白給,我也不會穿的,哈哈哈!”

蘇雅雅不說話,直接拿了藥出去,嶽山終於穩定了。

“蘇雅雅,你也看到了,我愛的人不是你,你這樣占著地方平白無故惹人討厭,你這樣的女人我根本就看不上,你也不配做我的太太,離婚吧,你要錢,要房子要什麼我都可以商量。”蘇雅雅按著自己跳動的太陽穴,勉勉強強忍住。

“嶽銘飛,我隻需要安穩的生活,隻想要好好的過日子。”“蘇雅雅,你不要不識抬舉!”嶽銘飛警告道。

“難道你就這麼愛她,不惜把自己的父親氣到生病嗎?”蘇雅雅終於是忍無可忍,怒吼出來。

“嗬嗬,不是有你這個做醫生的兒媳婦嗎?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