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海水突然一個猛衝,整個窗子都被擊穿!

海水正好打向蕭暖的肚子,蕭暖下意識伸手去護,可也因此鬆了手,身體沒了固定的點一個失衡就朝窗戶外撞去。

“公子!!!”

“暖,暖兒!!”

姬司玄猛地從床榻上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用力的捂著胸口,可心髒的跳動依舊快得讓他心慌。

“王爺?”守在外麵的丁輝聽到裏麵的動靜緊張上前開口。

姬司玄抬眼看向四周的黑暗,這才驚覺自己剛才隻是做了一個噩夢。

暖兒?

暖兒

他剛才似乎是在叫這麼一個名字,難道這個名字的主人就是他心底一直記不起來的人?

這幾天腦海裏的那抹身影越來越清晰,可每次在關鍵時候,他還是無法看清她的眉眼。

她,到底是誰?

為什麼在念起這個名字時他覺得莫名的心痛?

“你去把秦樓給本王找來。”

丁輝微訝,還以為姬司玄哪裏不舒服,快速領命退下。

秦樓被帶進來時臉上寫滿了怨念。

“王爺,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讓不讓人活了?”

姬司玄早已穿了一件家常的青色寬袍坐在桌前,聞言也隻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本王聽說你近來在搗鼓一種能讓人暫時性失去記憶的藥物。”

前一瞬還睡眼朦朧的秦樓,下一秒整個人都清醒了。

雖然想要極力控製心底的恐慌,可那雙亂飄的眼珠子還是出賣了他的偽裝。

“那隻是閑來無聊弄來玩兒的,怎麼,王爺想要試試?”秦樓自以為鎮定的道。

“試試?怕你早就試過了吧!”

秦樓腳下一軟,差點沒倒地上直接裝死!

其實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本來還想著等到明天就找個機會收拾包袱跑路,免得姬司玄記起來的時候會把他的皮個扒了,誰知道他今晚就發難了!

姬司城勾結伏鯤想要殺害兄長的罪名已經定了,他的事情已經敗露,雖然這件事沒有在世人跟前撕扯開,但皇上心底早就有了定數,不說開,隻是要維護皇家的顏麵罷了,兄弟相爭互相殘殺的事情總有失大體,更有些毒舌的史官會說是皇帝教子無方

“聽說王爺剛才做了噩夢,不會是夢還沒醒吧?”

姬司玄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冷卻的茶水,淺淺啄了一口才道:“是,剛才本王夢見了一個叫做暖兒的人。”

“暖兒?”秦樓腳下又是一軟!

這是要馬上記起來的節奏啊!

他要跑路,今晚就跑!

“沒錯,你可知道她是誰?”在南陽城的時候姬司玄就知道他們有事瞞著他,就連偉奇都因此自請責罰,不願將事情說出。

偏偏這時的形勢嚴峻,要對付姬司城每日每夜的忙碌,讓他沒有再去深究的時間跟精力。

現在姬司城被抓,心底一直被壓抑的那股情愫漸漸的噴湧而出。

他,是時候探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