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演的,可以去好萊塢了。
“去死。”厲岩直接踹他一腳。
“哎哎哎。”謝長風叫起來:“看準了啊姐姐,這地方踹兩腳,呆會沒得吃了。”
“呸。”厲岩呸了一聲,又給他一腳。
“你要是舍不得殺她,那我就沒辦法了。”謝長風攤手:“你也知道的,我就是帥一點,其它真沒什麼長處的。”
厲岩懶得搭理他了。
重逢,雖然謝長風給了她很多驚喜甚至是驚訝,但深度交流,她就發現,很多方麵,謝長風還是幾年前那個謝長風,即不深沉,也無大智,除了拳頭硬,腦子其實非常簡單。
幾年過去,甚至仍然一點城府也沒有,直接就一句話,我不想騙你,所以你別問我。
氣得厲岩咪咪痛。
不過,也就是這樣的謝長風,讓她放心。
身在利益場中,尤其是厲家倒台後,她真的全身都是心眼,因為真的四麵都是敵人。
哪怕是那些堂表兄妹,都沒一個她完全信得過。
身邊人,同樣如此。
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忠誠,隻是價錢的高低而已。
但謝長風是惟一的例外。
因為,他用事實證明過了,他真不要她的錢,更不會害她。
除了折騰她有點狠,每次都象進了爛泥地的野公豬,其它的,真的可以完全放心。
可放心是放心,這人也是真幫不上忙,除了拳頭。
可這世上,絕大多數時候,拳頭是沒有用的。
例如周青蘿,難道真去殺了她?
厲岩相信謝長風可能做得到,可殺了周青蘿幹嘛啊,難道真為爭一個商會會長?
有病差不多。
“算了,懶得想了。”
厲岩把酒喝光,踹一腳謝長風:“我要睡了,你自己滾蛋。”
“遵命。”
謝長風把她抱起來,到床邊,突然一滾,兩個人一起滾到床上。
“女王大人,小的已經滾了。”
厲岩咯咯笑,微咬銀牙:“壞蛋,你又想幹嘛?”
“不幹嘛。”謝長風嘴湊到她耳邊吹氣。
厲岩又熱又癢,那裏是她的敏感點,尖叫:“不許吹氣……我咬死你……”
“咬啊。”謝長風嘿嘿笑:“我最喜歡你咬了。”
春深似海……
另一麵,周青蘿也還沒睡,她見了好幾撥子客人,都是來參加辛韌壽誕的,知道她來,自然要來拜訪她。
最後,她把丁森叫了來,她手中有一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
丁森也不見外,自己去倒了一杯,一口幹了,又倒了一杯。
“怎麼著?”周青蘿道:“你這麼舔,你的厲姐姐也沒給你點兒好處,酒都沒給你喝一杯。”
“行了青姐。”丁森一揚眉:“我知道你和厲姐都看不上我,但我說句心裏話,我是真的想你們好,尤其不想看你們兩個鬥來鬥去。”
周青蘿看了他好一會兒,丁森也坦然的看著她。
周青蘿點了點頭,道:“你這人吧,還確實有幾分賈寶玉的味道。”
“我就是個無事忙。”丁森自失的一笑:“不過隻要你們好,我無所謂的。”
周青蘿喝了口酒,想到件事,道:“那個叫什麼小謝的,是厲岩新收的手下?”
“哎。”丁森一聽來了勁:“那家夥,是個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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