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貴去了後院,辛韌跟謝長風道謝:“謝先生是吧,謝謝你了。”
“不必客氣。”謝長風搖頭:“我是厲姐的人,是厲姐叫我去的。”
“還是要謝謝你。”辛韌說著,轉頭對厲岩道:“厲小姐,謝謝你了,不愧是厲家,果然是潛力無窮啊。”
厲岩也很開心,不過她端著一點,道:“應該算是湊巧吧,也是辛老你大福大運,自然逢凶化吉。”
辛韌聽了,更是一臉的笑,不過他轉頭就吩咐管家:“給我把張華揪出來,斬草除根,不能再有下次了。”
這才是能在非洲紮根並發展壯大的人物。
真把他當成一個普通商人,商會會長,那就錯了。
不過這跟謝長風無關。
他隨後給厲岩叫到屋子裏。
厲岩閃著眼眸,道:“你怎麼做到的?”
謝長風笑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不問,我不說。”
“啊。”
又是這一句,厲岩氣得咪咪痛。
她眼珠子一轉,雙手一伸,摟著謝長風脖子,眼神嫵媚:“我讓你玩那裏,好不好?”
“好。”謝長風眼中放光,點頭。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
“佛曰,說不得,說不得。”
厲岩輕咬銀牙:“你答應了的啊。”
謝長風笑:“我是說,玩那裏可以,不是說,會告訴你。”
“去死。”厲岩暴怒,箍著謝長風脖子,一個背摔,就把謝長風摔在了床上,她翻身騎在謝長風身上,掐著謝長風脖子:“說不說。”
“我看過紅岩,我最愛江姐,地下黨啊,打死也不說,打不死更加不說。”
謝長風演得一臉正氣,把厲岩氣得啊,一通暴揍。
然而並沒有用,到最後,她自己反而陷落了……
另一麵,周青蘿正在調動人手,大張旗鼓要把辛貴找回來,結果卻聽說,辛貴給找回來了。
“厲岩的人,是那個謝長風?”
她大吃一驚,立刻把丁森找了來。
“那個謝長風,到底是什麼人?”她問。
丁森還不知道辛貴給找回來了,道:“我說過了啊,那家夥,有點子怪僻,不過確實有點功夫,怎麼了?”
“厲岩派他,把辛貴找回來了。”
“啊?”丁森驚訝:“確認是他找回來的嗎?”
“確認。”周青蘿點頭:“他就一個人出去,然後就把人帶回來了,辛老那邊的消息,辛貴其實就藏在附近的一個小鎮子上,但綁架的都給謝長風殺了,每人咽喉上中了一張撲克。”
被綁架,再又虎口脫險,可把辛貴牛逼壞了,各種吹,辛韌則從他的吹噓中,知道了綁匪藏身的小鎮。
管家當然會派人去查,必須還得有同夥啊,都要搜出來幹掉。
到那屋子裏一查一搜,五名黑人中撲克而死的情況,就都彙總到了辛韌這裏。
周青蘿一問,辛韌也不存在瞞著,沒必要啊,把知道的都告訴她了。
“單人獨騎救人,咽喉中撲克。”丁森點頭:“是這家夥的風格,我說過,這家夥是有點真功夫的,厲姐曾經用刀子砍過來,砍不進。”
“厲岩用刀子砍過他?”周青蘿問。
“不是那個意思。”丁森道:“是比武,打著玩,厲姐打不過他,用刀,他就說,刀子砍不進,厲姐真用刀子砍他戳他,砍不動。”
“刀槍不入。”
先前丁森其實說過,謝長風刀槍不入,但周青蘿沒聽進去,這會兒,謝長風突然救回辛貴,展示了神奇的身手,她就能聽進去了。
“其實隻是刀砍不進吧。”丁森撇了撇嘴:“這種把戲,就是硬氣功,江湖上到處有的,什麼金槍鎖喉,胸口碎大石,後背還躺在釘板上,不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