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厲岩始終不看他:“你自己問他去。”
丁森就哼了一聲。
厲岩抬頭看他一眼:“怎麼著,這個回答不滿意?”
“哦,不是。”丁森忙道:“我是懶得問他。”
“那就別問。”厲岩不耐煩了:“沒事滾蛋,呆我這裏幹什麼?”
丁森沒辦法,隻好起身。
謝長風這會兒來了,丁森盯著謝長風看了一眼,想問,又閉上了嘴巴。
他始終看不起謝長風,尤其是厲岩對謝長風態度越好,他就越討厭。
他冷眼瞟著謝長風,謝長風則根本不看他,兩人錯身而過,謝長風到沙發上坐下,居然直接把厲岩的腳拿了起來,而且高高舉起,左右端詳:“還蠻鮮亮的啊,不要塗吧。”
“要。”這個字,好像是從厲岩鼻腔裏哼出來的,居然帶著一種嬌膩。
丁森從來沒聽過厲岩這種聲線說話,一時間耳朵都直了。
“我想換個色。”她的聲線還是一樣的嬌。
“什麼色的?”
“你幫我選嘛。”
更嬌了。
丁森有一種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的感覺。
不過他這會兒已經走到了門口,不好站著不動,直接出去了。
傭人在裏麵關上門,關門之際,好象聽到謝長風的笑聲:“青龍配白虎。”
然後是厲岩的嬌嗔:“討厭。”
“什麼青龍配白虎?”丁森心下琢磨:“是說厲姐皮膚白,趾甲塗成綠色?那多難看啊,土帽,真是的。”
他對謝長風的審美大是鄙視。
可厲岩偏偏對謝長風撒嬌,那可是厲岩啊,她居然撒嬌,可也看看對象啊。
丁森這會兒的心理,就如魯大師筆下的阿q,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又酸又氣又不服又惱恨。
辛韌壽誕已過,辛貴也找回來了,厲岩本來打算,明天就回去。
晚間的時候,周青蘿卻給她打電話:“厲岩,玩個遊戲。”
“說。”
“你養的那個謝長風,找人好像很厲害啊。”
“怎麼了?情人跑了,要謝長風幫著找?”
“那不用。”周青蘿道:“這邊曾經有一個西羅古國,後來突然消失了,掩埋在黃沙中,你聽說過吧。”
“你想找那個西羅女王?”
“對。”周青蘿道:“我知道西羅古國的大致地點,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王城入口,去欣賞一下西羅女王的絕世美貌。”
“你去找吧。”厲岩道:“我沒興趣。”
周青蘿道:“誰輸了,誰自動退出。”
厲岩瞬間來了興趣:“一言為定。”
“你厲岩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我周青蘿也是。”
“行。”
這一點,厲岩倒是信得過,她們都是極度驕傲的女人,尤其是麵對彼此的時候,可以耍各種手段,但不會賴賬。
第二天,厲岩帶上全部人馬,坐三輛越野車,會合周青蘿,一起出發。
厲岩帶了六名女保鏢,加謝長風和她自己,一共八個人。
周青蘿同樣是六名女保鏢,沒帶其他人,所以比厲岩還少一人。
不過她找了個向導,一個五十來歲的本地黑人。
所以就是八加八,六輛車。
但丁森聽說了,卻死纏爛打要參加,他也帶了四名保鏢,全男的。
對他這貼狗皮膏藥,厲岩周青蘿全無法拒絕。
她們雖然不太看得起丁森,但身為女人,對於舔狗,終是多了幾分縱容。
當然,不是所有舔狗,都有這樣的榮幸,她們的舔狗,實在太多。
不過丁家三少,終究也要算一個人物,這才能讓她們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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