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森去找了厲岩。
石冰說厲岩有事,暫時沒空招待他。
丁森忍不住問:“謝長風呢?”
“不知道。”石冰搖頭。
丁森狐疑:“厲姐跟他在一起?”
“無可奉告。”石冰的回答,冷硬如冰。
你找人家保鏢問這種事情,那肯定就是這種回答了。
丁森拿她無可奈何,掏出手機,打厲岩電話。
好半天,厲岩才接:“什麼事?”
丁森覺得她聲音不對,道:“厲姐,你怎麼了?”
“什麼我怎麼了?”
“你好像有點喘,嗓子也有點啞了,感冒了?”
“沒事我掛了。”厲岩不耐煩。
這倒還是厲岩的風格,對他就沒個好態度。
“等等。”丁森忙道:“那個謝長風是怎麼找到辛老孫子的,他要辛貴的胎發是怎麼回事?”
“我……”
厲岩說到一邊,突然呀的一聲叫,手機裏嗡嗡的,好像手機摔落了,不過應該不是摔地板上,因為聲音不清脆,倒好像摔沙發或者床上的感覺。
好好的,怎麼會摔了手機呢?
丁森又奇怪,又擔心,忙道:“厲姐,厲姐,你怎麼了?”
那邊沒應聲,丁森耳朵貼著手機,聽到一點說話聲,不過隔話筒好像有點遠,是厲岩的聲音:“你等一下……呀……”
“厲姐,你怎麼了?”
丁森急了,對石冰道:“厲姐好像出什麼事了?”
石頭冷冷的看著他,眸子裏一點表情也沒有,又好像有一種古怪的表情,怎麼形容呢,嗯,就好像在看白癡。
“你怎麼這麼個表情。”丁森惱了:“我說厲姐好像出事了,她剛剛在叫。”
石冰索性不看他了。
就丁森這暴脾氣,換了別人,早一巴掌抽上去了,但石冰是厲岩的保鏢,他就隻能忍著。
“厲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他對著電話叫。
好一會兒,那邊回了一句:“沒事我掛了。”
“哎,哎。”
丁森爭叫,那邊卻已經掛了。
他最後聽的是,是厲岩的喘息聲,喘得非常厲害。
“難道她在煆練。”丁森自行腦補:“難怪她身材好。”
到下午的時候,他再找過來,才見到厲岩,厲岩懶懶的歪在沙發上,就好像夏日午後,池子裏開著的一朵睡蓮,帶著一點優雅的慵懶。
丁森不由得吸了口氣,這個樣子的厲岩,女人味太濃了,讓他瞬間就騷動起來。
要是他自己的女人,他直接就撲上去了。
可這是厲岩,他不敢,心裏癢癢的,卻還得遠遠的坐下,道:“厲姐,你沒什麼事嗎?”
厲岩瞟他一眼,又去看自己的指甲,對指甲的興趣,顯然比對他要高。
丁森倒也習慣了,道:“厲姐,那個謝長風怎麼一下就找到了辛老的孫子?”
“人家厲害唄。”厲岩懶洋洋的回了一句,坐了起來,把腿放在沙發上,屈著身子,去看腳趾甲。
反正給丁森的感覺,他即不如她的指甲,也不如她的趾甲。
不意外,丁森也不惱,反而帶一點欣賞的眼光看著。
事實上,他還挺得意的,能在私下場合,看到厲岩的一些日常,這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有幾個男子,能看到厲岩這一麵。
他不說話,厲岩也不理他,看了看自己的腳趾甲,有些不滿意,她拿起手機,撥號:“小謝,來給我塗腳趾油。”
說完,掛了電話。
丁森心中生出一股衝動,很想說:“我來給你塗。”
但話到嘴邊,又強行壓了下去。
因為他知道,厲岩不會讓他塗的。
“狗奴才。”丁森就在心裏暗哼了一聲。
他問道:“對了厲姐,謝長風要辛老孫子的胎發做什麼啊?他不是還會施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