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2 / 3)

開口時聲音沉冷,徐彥洹說:“您好,我叫徐彥洹。”

回去的路上,在俞心橋的追問下,徐彥洹告訴他,名叫小海的男孩現已在他媽媽的陪同下返回醫院,除了一點擦傷沒什麼大礙。

俞心橋鬆了口氣:“幸好咱們及時趕到。”

回到家,俞心橋上外網搜集了幾個國外的類似案件,提供給徐彥洹做參考。

其中有一則是他在美國那幾年發生的,一名華裔男孩因無法忍受父親對母親的常年施暴,開槍將父親打死並逃亡,幾經周折後因證據不足被判無罪當庭釋放。

剛才旁觀了整個事件的俞心橋自然站在小海和他母親那一邊:“雖然這個案例比較極端,不過總歸有點參考價值?”

徐彥洹收下了,並替小海母子表示感謝。

弄得俞心橋不好意思:“舉手之勞,有什麼好謝的。”

受今晚的動蕩影響,徐彥洹神思不寧,看了會兒案件資料,便從次臥床頭櫃裏拿出半包煙,走向客廳的陽台。

摸出一支煙剛點上,被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的俞心橋看到。他噔噔噔跑過來,一把摘掉徐彥洹嘴裏銜著的煙,在窗台上擺著的煙灰缸裏按滅。

被投以疑問的眼神,俞心橋理直氣壯道:“心情不好就去睡覺,不要抽煙。”

徐彥洹笑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心情不好?”

“因為小海差點自殺。”

“還有。”

“還有……”俞心橋一臉懵懂,“什麼?”

徐彥洹便收了煙揣進褲兜,拉著俞心橋的手回到屋裏,讓他在沙發上坐。

唯恐又出現晚上出門前那一幕,俞心橋不肯坐:“幹嗎,什麼事不能直接說?”

徐彥洹便直接問:“那個姓謝的,是什麼人?”

“不是說了嘛,在國外的朋友。”

“那我呢,也是朋友?”

“……”俞心橋回過味來了,“你是在盤問我?”

“這不是盤問,是行使伴侶的正當權利。”

說著,徐彥洹把眼鏡摘下,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

那過分平靜的模樣,淡然得不正常的態度,讓俞心橋莫名覺得他是在磨刀,而不是擦眼鏡。

記憶中的徐彥洹從來都是個情緒不外露的人,平時話都很少,即便他近來變得溫和,甚至經常能看到他的笑容,可也不該忘了他生氣的時候有多恐怖。

逼得俞心橋不得不解釋:“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隨口一說……”

對此徐彥洹不置可否。

擦完眼鏡戴回去,徐彥洹拿起俞心橋扔在茶幾上的手機,遞過去。

“那你現在告訴他,我是你的誰。”

--------------------

徐彥洹:氣死我了(但我不說

第26章 →一樣喜歡你。

俞心橋接過手機,慢騰騰地解鎖,點開微信。

找到一個多小時前新加的那個人,打開對話框正要輸入,忽然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告訴他你是我的誰?”

徐彥洹反問:“你說呢?”

“他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沒必要知道我的婚姻狀況吧?”

“你想隱婚?”隔著鏡片,徐彥洹的眼神透著危險。

“怎麼會,我爸媽包括小奕他們都知道我倆……”俞心橋詞窮了,“我隻是覺得,大半夜沒頭沒尾的突然告訴人家我有結婚對象,有點奇怪。”

“結婚對象?”

“是已婚對象,已婚。”

俞心橋頭一回發現徐彥洹這麼會挑刺,心說難怪法庭上善於找對方的漏洞,屬於是熟練戰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