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樓,推開一扇門。
映入溫詩詩眼簾的是,閨房的溫馨。
隻見,粉色的窗簾,粉色的牆壁,還有粉色的床。
粉色的被子,粉色的床單。
被粉色包圍的氛圍,不知道有多好?
溫詩詩一時間,陷入到通話的世界裏。
她扭頭看向秦晴,這個才二十齣頭的女孩兒,搖搖頭,感覺不可思議。
難怪,她幹什麼都能成功!
思維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溫詩詩哪裏知道,秦晴的內心,她的內心世界裏,住著一個噲暗的自己,還有對顧京墨的憤恨。
前世她和女兒死於非命,顧京墨活的好好地。
重生到今世,她要改命,顧京墨混進了局子裏。
為了懷念女兒,她才把閨房佈置成這樣。
那是前世,女兒的閨房的模樣。
這樣的佈置,今世的人誰能知曉。
今世,顧京墨想撩自己,機會都不會給他。
倒是唐智梅那個傻瓜,想藉助他,讓唐家翻身,結果把唐家折進去了。
這些,她不能和溫詩詩說,就是心愛的人——方誌偉,也不能說。
「秦晴可以咯,我的閨房都沒有你的閨房溫馨。」
溫詩詩吃驚了半天,終於說出話來。
她感覺被粉餘包圍很是別緻,也很與眾不同。
突然,想起來剛才去了方誌偉的家。
終於明白了,秦晴為何?把閨房佈置成這個樣子。
「村裏人,俗氣了些,不要見怪咯。」
「我做夢都喜歡的色彩,方誌偉把房子買下來後,隨著我的心情,佈置的閨房。」
「新房不是這個色彩,不過,新房不能讓你進。」
「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嗎?」
秦晴要堅守一份,隻屬於她和方誌偉的秘密。
如果方誌偉真像寧可卿說的那樣,已經做鬼了?
也許,方誌偉還活著。
她隻能把那份愛,保存在新房裏,不許任何人進入。
秦晴有能力,保住這份愛,唐家人,誰也不會對新房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她敢篤定。
「理解,理解!」
溫詩詩聽了秦晴說的話,她一連說了好幾個理解。
能進入到秦晴的閨房,已經不錯了,她沒有其他的奢望。
「楞著幹嘛,旁邊是洗手間。趕繄洗漱,好休息。」
「村裏的條件和城裏不能比,你將就睡一晚吧!」
秦晴柔聲地說道,她感覺很累、很累。
多麼想早點休息,睡夢中,能遇見方誌偉,她一定要好好地問問方誌偉,去了哪裏?
是活著執行任務了,還是躺在墳墓中?
溫詩詩突然發現,秦晴的臉色很差,她沒有往方誌偉這方麵想,單純的以為,秦老闆累了。
她瘦弱的肩膀,扛起那麼大的事業,不累才怪呢。
「哦?」
「好咧。」
溫詩詩到底是城裏人,她說話好聽,而且沒有鄉土的口音。
秦晴點點頭,她在前世那幾十年,被顧京墨改造得和溫詩詩一樣,把故鄉的語言幾乎忘得一幹二淨了。
那是表象,骨子裏故鄉的印跡,是永不磨滅的。
秦晴一邊鋪著被褥,一邊對楞在那裏的溫詩詩說道。
「大崗村的衛生間,隻是比露天茅廁強點,你將就著用。」
她知道溫詩詩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