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詩的聲音很大,產生的衝擊波,撕破空氣,鑽入到李嘉廷的耳朵裏。
李嘉廷聽到後,樂的合不攏嘴了,忙說道。
“這樣才對嘛?”
“不會凍結銀行卡的,你放心的花吧。”
“老爺子說了,隨時會轉款給你。”
李嘉廷的話音沒落,一輛加長版的奔馳,朝著他駛來。
司機從車裏跳下來,給他打開車門,並用手搭起一個涼棚,生怕碰到了他的大腦袋。
目睹這一切,秦晴看向溫詩詩,溫詩詩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隻是禮貌地送這位花花公子。
車子絕塵而去,秦晴對溫詩詩說道。
“現在沒事了,我說過的,父女沒有隔夜仇,而且還是血脈相連,打斷了骨頭,連著筋。”
“也許吧。”
溫詩詩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感覺老爺子,心裏還是有自己的。
突然,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裏升騰,一定讓溫正軒,在山城沒有站腳之地。
“錢有了,沒準過幾天老爺子,派人把車送來了,你又是有錢的大小姐了,這是好事啊。”
“為何?悶悶不樂?”
“晚上,第一個項目,就是給女工們上課。”
“走吧,別讓大家久等了,李公子也許會再來。”
秦晴看出端倪來了,沒準李公子喜歡上了溫詩詩,趁著送卡這個機會,來和溫詩詩套近乎。
今天食堂人多,沒有說上什麼悄悄話,日後沒準還會來。
溫詩詩和李嘉廷,是一對嗎?
她的心裏亂七八糟的,沒有頭緒。
門當戶對,在任何的年代,都是婚姻的絕配。
想到此,感覺溫詩詩不管嫁誰?都是門當戶對的那個公子哥。
“哼!”
“不會再來了,他給我的卡,不是老爺子沒收的那張,上墳燒報紙,騙鬼呢。”
“下次再來,我不見他。”
“這次算是偶遇吧。”
……
溫詩詩說著,就要把那張卡丟在大門口。
秦晴忙接住那張卡,對溫詩詩說道,“事情沒有弄明白,你鬧個啥咯。”
“卡收好,等大年初六,銀行開業了,你到銀行查查餘額,就明白了。”
“哦?”
“我被氣糊塗了,還是你有辦法,好吧,我把銀行卡收好,李公子說的對,不花白不花,白花誰不花。”
溫詩詩突然搶過秦晴手裏的銀行卡,揣在兜裏。
她送給秦晴一個甜美的微笑,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車間跑去。
“不說聲感謝,就這麼跑了?”
“重色輕友,不。是重金錢,輕視友情。”
“天呐,說了半天,是一個意思咯。”
……
秦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追趕溫詩詩去了。
走進了紡織廠,原來的倉庫。
門口掛著‘車間重地,閑人免進’的牌子。
因為服裝廠,還沒有起名字,隻能用車間代替,這是馬芳芳的主意,這裏的一畝三分地,她可以做主。
她看著那個用紙殼子做的牌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心裏嘀咕著,馬芳芳的鬼點子多,紙殼子做的牌子也敢掛?
過了初六,找人做個牌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