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晴,她是秦家陽光之輩的,叫晴寓意太陽的意思。
說太陽,還不提陽光兩個字。
有點古詩的韻味。
這些秦氏族人不知道,雨兒更不知道了。
秦晴深刻了解名字的來曆,是她當老師的父親,說給她聽的,一直銘記在心裏。
隻是,沒有和任何人說起。
“馬主任,我保證完成任務。”
秦雨兒接過了馬芳芳遞給的樣板,她一臉嚴肅地說道。
小妮子不大,才十八九歲,就是剪裁的好手了。
村民們說,她有點像秦晴,是秦家又出現的一個孩子。
“好。”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萬事開頭難!”
“從裁剪,開始了。”
馬芳芳自從來到縣城,她脫胎換骨地,發生了變化。
說話學著文縐縐的,聲音也不像在村裏,那麼大了。
她和秦雨兒的對話,別人是聽不到的。
秦晴卻聽了一耳朵,聆聽著她們的對話,她感覺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最近怎麼了?
好像撞見鬼了。
不管秦晴怎麼想,她還是聽見了,馬芳芳和秦雨兒的小聲談話。
接下來,秦雨兒拿著設計圖,還有實物的樣板,朝著案板走去。
她對跟在後麵的,幾個年輕的女孩兒和男孩兒說道。
“首先裁剪男裝,趕緊鋪布。”
“是。”
幾個年齡不大的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些孩子們,都是河東村秦氏家族的後人。
差不多每個家庭,都有一兩個孩子,或者小媳婦兒們,跟著秦晴幹了。
大家都受益,日子開始好過了。
唯獨,沈春華一家沒有獲益,秦晴是記仇的,擔心引狼入室,像唐智梅、王雪萍那樣,壞了自己的事情。
服裝廠開始按部就班地,按照計劃生產打敗白米飯的男裝、女裝。
秦晴鬆了一口氣。
她要到拖把廠看看去,她又設計一款,很是新潮的拖把。
在原有的基礎上,拖把的內槽裏,安裝了小型的電機。
不但能把地上的灰塵吸進去,還能生成高溫的水霧。
把地麵清洗幹淨。
這是少數人需要的拖把,也是最原始拖把的再次升級的神器。
她要把設計圖紙,還有自己的想法,當麵送給秦大城,並和他交代清楚。
於是,她走到馬芳芳的麵前,微笑地說道。
“嫂子,我到拖把廠去一趟,把設計圖送給大城哥。”
“車間交給你了,讓秦雨兒他們趕進度,第一道工序完成了,第二道工序才能生產。”
“另外,我去拖把廠,你有什麼話,捎給大城哥?”
“如果有,我會一句不落地捎到。”
秦晴一本正經的說著,沒有一句玩笑話。
她的態度很是嚴肅,好像還很著急的樣子。
馬芳芳想了想,她撲哧一聲笑了,“沒有什麼話,讓你捎的,就是告訴當家的,家裏的孩子,盼著他回家咯。”
“嗬嗬嗬……”
“我說的是什麼話咯,讓他吃好喝好,注意身體。”
……
馬芳芳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明白,想捎什麼話,她和大城分開後,有點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