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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她二人之間發生了一場對抗的戰爭。
林寒笙趕著上班,似乎沒有覺察出異樣,便打了招呼匆匆離去了。
安挽心歎息,寒笙這麼粗糙的性子,難怪被人玩於鼓掌而不自知。莫名的就為他擔憂起來。
安挽心沒意識到,她更應該關心的是自己。
林寒笙走後,安挽心回到書房,繼續自己的創作。
杜姨給她端了一碗蓮子羹,“趁熱喝吧?好好補一補,你和少爺啊,就是沒個孩子,若是有了孩子,少爺的心也就收了。”
杜姨以過來人的姿態跟安挽心說笑。安挽心知道,在她和林覺浩眼裏,她作為林寒笙的妻子他們是無比中意的。從前她不知原因,如今知道了。
因為她無依無靠,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對於寒笙而言毫無助力。他們要的就是林寒笙孤苦無依,這樣利於他們掌控。
安挽心隻是不明白,林覺浩為何不喜歡林寒笙?有個林寒笙如此優秀的兒子,他應該十分開心才對。
他們父子的感情,流於體表。
安挽心端著蓮子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蓮子羹有問題,藥力會在晚上發作。她不能吃。
安挽心便將蓮子羹放下來,以前她就沒喝過。不過杜姨卻有些不悅,“少奶奶是不喜歡喝蓮子羹嗎?”
“沒有,杜姨,我忽然在想事情。”安挽心不好意思的解釋起來。
這老巫婆,分明就是親自監督著她把蓮子羹喝完。安挽心繞是無奈,隻想著藥力發作前她一定能想到辦法解決藥性的問題。所以為了不讓杜姨起疑,便將蓮子羹一滴不剩的都喝了。
杜姨眉開眼笑,端著空碗走了。
傍晚十分,林寒笙提前一個小時回來了。這讓安挽心十分意外。不過卻更加不安起來,因為她不知道體內的藥物會什麼時候發作?更不知道自己發作後會鬧出什麼樣的後果。隻是有一點,安挽心覺得不論怎樣今晚不能見林寒笙。這藥八成就是下流胚子使用的催情藥。
林寒笙敲了半天門,安挽心都沒有回他。安挽心用背抵在門上,身體裏的反應讓她極度難受。
“安挽心,開門!”林寒笙火了,拍打了一遍又一遍,安挽心卻就是不開門。
“你還在為今早的事生氣?”林寒笙的俊臉黑到極致。
隻要想到在安挽心裏,他對她而言就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狀態,他就來氣。
“安挽心,再不開門我就揣了?”
杜姨小碎步迎上來,“少爺,我這裏有備用的鑰匙,你何苦砸了門呢?萬一傷到自己怎麼辦?”
林寒笙拿著鑰匙,在鑰匙孔裏搗鼓了幾下,門便開了。
安挽心看見他,心裏已經排山倒海起來,更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寒笙,你出去。我求你。”
林寒笙望著安挽心,滿臉酡紅。姿態如喝醉酒了般,頓時嗤笑起來,“杜姨,你看這女人是不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