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丟到餐廳廢棄的雜物間,那裏是專門關押待宰雞鴨狗羊這些牲畜的地方。
我對他說,“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你適才幫我解圍,我也替你解圍了。我們扯平了。但是你先前對我做的事,畜生不如,今天我就把你和這些畜生關在一起,你就好好反思吧。你一個體麵的大人物怎麼淪落到跟畜生一個層次了。”
他恨恨的瞪著我,顯然我的話激怒他了,可是他現在渾身無力,隻能任憑我擺布。他現在,連一句像樣的話都恐怕抖不清楚了。
我將他藏在一大堆雜貨後麵,剛把他放到地上,他就倒下去了。
暗黑的庫房,讓我複仇的欲望恣意橫生。我忽然在心裏生起一個可怕的念頭:錯過今天,以後若是我想找這個人複仇恐怕再無勝算。
我一腳踹在他臉上。踩了踩,道,“我真想將你這雙猥瑣的眼睛給挖掉,因為他是這個世上唯一一雙看過我身體的眼睛!”
他吃痛的皺起眉頭。卻沒有更強烈的反應。
我望著這個男人,曾經威風得不可一世,現在卻像個小寄生蟲一樣由著我羞辱。
報複的快感讓我很爽,可是很快我就想到一個問題,若是藥效過了,這個男人恐怕會把我抓來亂燉。我還是別得意忘形,差不多就好。
我火速逃離了庫房,經過通往後門的必經之路,餐廳回廊時,曾哥問我。“寒芝,宮總呢?”
我露出一副很尷尬的表情,“好像吃壞肚子了。蹲在茅坑裏就沒出來過。還讓我去給他拿點廁紙!”
曾哥便意味深長的笑道,“快去吧。寒芝,你把這個金主伺候好了,你的苦日子就到頭了。”
我笑笑,趕緊開溜。
等曾哥知道我把這個金主給徹底羞辱踐踏了一翻,隻怕到時候曾哥會抓我給他背鍋。
我從後門偷溜出去時,一刻不敢滯留,徑直打車去了學校。
在我看來,學校是個文明,安全,法製的地方。隻要我不出學校,那些人應該也不能把我怎樣。
隻是,蹲在學校,我的經濟來源卻受到局限。我口袋裏的錢不多,就算是省吃儉用,最多也隻能支撐一個月。
我想等躲過了這個月,再觀望觀望風聲吧。
這段時間我特別留意並搜集了所有姓宮的有影響力的大人物的信息。我逐一篩選過後,唯一一個吻合變態狂所有信息的人——宮爵。年齡三十歲,大學畢業後去美國攻讀碩博連讀,讀書期間研發的多款app在全球火熱暢銷。因此很快躋身於全球富豪首列。
隻是,與他的輝煌成就四處刊登相反,他的身世卻一直是個謎。
一個血液裏冒著狂妄,偏執,不羈的男人,想必優秀的進取下,原生家庭帶給他的劣根性也影響深遠。
我對他的家庭非常好奇。
猶如我,因為自幼的生活都舉步維艱,所以養成敏感,多疑。自卑的劣根性。
我調查無果後,也隻能悻悻然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