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這是我的電話(1 / 2)

岩衛紅明擺著是想打秋雨的主意,如果去岩衛紅的禦府大酒店吃飯,即便不喝酒,岩衛紅也有著大把的辦法,萬一真起了歹心,下點兒藥,甚至不用藥,借著酒意硬來,把秋雨強暴了。

秋雨事後報警,岩衛紅也可以說,是秋雨自願送上門的,看著他有錢,故意勾引他,到時秋雨怎麼說得清,而在其它酒樓,岩衛紅就沒那麼方便了,膽子也不會那麼大。

她竟然要靠這樣的小心思,來保護自己了,明白了的張五金心中生生作痛,他本來是很祟拜岩衛紅的,這時卻轉成了唾棄:“什麼玩意兒,人渣。”

到七裏香,秋雨要了一間包廂,大約等到六點半左右,小妹敲門,然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秋雨立刻站起來,笑著招呼了一聲:“岩總。”

來人便是岩衛紅,岩衛紅個子不高,相比於張五金,幾乎要矮著一個頭,肚子一如流行的大,脖子也粗,還好,不象張成昆,完全沒脖子,他還是有點兒脖子的。

脖子上戴著塊玉,手上也有個紅玉戒指,左手腕上戴著金表,紅格子襯衫,腰間的皮帶扣閃閃發光,估計也是什麼名牌。

論人材,張五金超他十倍,但他那股子富貴傲人的氣勢,卻比張五金強得太多了。

岩衛紅一見到秋雨,眼晴刹時就亮了,臉上也泛起了笑,但再一掃眼,看到了張五金,頓時就變了臉色:“你是誰,出去。”

那聲勢,喝一條狗呢,張五金明顯是秋雨帶來的,他不可能看不出來,可他就完全不給半點麵子。

“岩總。”秋雨也沒想到他說翻臉就翻臉,還要解釋,岩衛紅卻把粗大的手指一搖:“秋小姐,說好是我請你吃飯,他要不走,我就走了。”

秋雨一下就僵住了,回頭看張五金,她眼中的痛苦,讓張五金心碎,他一擺手,不讓秋雨開口,斜眼瞟著岩衛紅,嘿嘿冷笑:“你要走,可以啊,小姐,有筆沒有?”

門口的小妹不知他要做什麼,拿了筆來,就秋雨岩衛紅也有些發愣,不知他突然要筆做什麼?

張五金也不解釋,拿了筆,寫了個電話號碼,往前一推,冷眼看著岩衛紅:“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三天內,打這個號碼有效,前提是,你把款子給結清了。”

這作派,還有這一番話,太周星馳了,岩衛紅頭大眼大,這會兒幾乎是鼓著眼珠子看著他,恰如遭了雷擊的蛤蟆,好一會兒才猛地仰頭大笑:“好,好,好。”

他連叫了三聲好,真個拿過電話號碼,也不看,卻細細的折了一下,放在了襯衫袋子裏,還拿手按了一下,一臉認真的看著張五金:“我真心希望,我有打這個電話的機會。”

說完,他衝秋雨點一點頭,轉身就走。

秋雨也傻在了那裏,好半天才道:“張五金,你--。”

“秋老師,現在你不要問,信我就好了,三天之內,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張五金不想多解釋,也解釋不了:“你要不嫌棄的話,我陪你吃飯,也陪你喝酒,喝飲料也行,總之一定湊足三陪,絕對讓你滿意。”

秋雨撲哧一笑,嗔他一眼,坐下來,道:“你以前做課代表,口語是不錯,但嘴巴沒這麼油啊。”

“老師姐姐啊,我長大了呢。”張五金這會兒信心滿滿,氣場足,也就更加的放得開。

他本就是跟無數主家打交道磨出的油嘴,這一放開了,自然能說:“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小木匠,風裏雨裏討生活,這嘴不擦點油,發幹發燥,不經磨啊。”

“什麼小木匠,你剛才的作派,我還為以是哪家的紅二代呢。”秋雨顯然疑惑難消,清秀的眼眸瞟著他:“你不會真是太子黨吧?”

“我是什麼太子黨。”張五金搖頭,心下暗叫:“我要是太子黨,怎麼可能讓你給別人娶走。”

“我娘說,快要生我那天,她都還幫著去挑了一擔稻草回來,所以我是根正苗紅的草根黨。”隨又補上一句:“不過對溺水的人來說,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會死抱著不放的。”

他這話,雲裏霧裏,秋雨心中疑惑,又有些懷疑,她是個好老師,雖然不是班主任,自己教的學生,卻都有了解,也大略知道張五金家裏的情況,就是個晚生子兒,姐弟五個,給罰得苦不堪言,到幾個姐姐嫁了,家境才慢慢好起來,可真沒什麼有勢力的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