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的年紀,秋雨心下即是一痛,又是一軟,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道:“你的腰怎麼了?”

張五金本來手在腰上輕輕捏著,她這麼一問,張五金手慌忙放開了,嘴上道:“沒什麼啊,沒事。”

他若說有事,秋雨說不定就還有些不信了,他偏說沒事,然後手還欲蓋彌彰的移開,反而證明確實是有事了。

“到底是怎麼了,扭著了啊。”

“真沒事。”

還強嘴,秋雨急了,站起來走過去:“到底是怎麼了,我看看。”

“真沒事。”張五金還攔著。

“你要急死我是不是?”秋雨頓足,三不管把他身子一按,揭開衣服,她不是醫生,不會看,隻好捏捏摸摸:“是不是這裏,是怎麼回事,扭了嗎?”

問半天不見張五金應聲,抬眼一看,卻見張五金一臉賊笑的看著他,秋雨立刻明白,又上當了。

“你。”秋雨這下真個有些惱了,一半是氣這個騙子,另一半也是氣自己這個傻子,轉身就要走開,一樣,張五金根本不可能放她離開,雙手在她肩頭一扳,力還不小,秋雨本來蹲著的,這一起身,姿勢不穩,啊呀一聲,就跌翻在了沙發上。

再要爬起來時,張五金已順勢跨騎在了她身上,而且把她雙手也捉住了,高舉著反壓在了腦後,成了一個投降的姿勢,而他噴著熱氣的大嘴也貼了上來,秋雨真有些羞惱了,手動不得,腦袋就左右扭動,不給他吻著:“不要,不---。”

秋雨本來是想要拒絕他的,昨夜是酒後亂性,今夜堅決不能再這麼下去,可給他一吻,心下一時就軟了,不知如何就改了心思,微喘著道:“先去洗澡。”

張五金眼光賊亮:“我們一起去洗。”

秋雨大羞:“不行,你先去洗。”

心下怦怦跳,萬一這壞家夥堅持,甚至兒就直接這麼抱了她進去浴室,她真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少決心抵抗。

還好,張五金到也沒有勉強她,放了她起來,自己拿了衣服褲子進浴室去了,秋雨還軟軟的坐在沙發上,有些兒發怔,對自己,還有對張五金,好象都一點辦法沒有,這讓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煩惱,但一顆心卻又好象在空中飄著,怎麼也落不下地來,尤其想著呆會兒就會給他捉到床上去,一張臉火燒火燎的。

“我要不跑出去,他不走,我就不回來,然後在電話裏跟他說清楚。”心裏下著決心,可腳軟軟的,卻怎麼也起不了身,記憶中喝醉了酒,就是這個樣子。

這時張五金在浴室裏叫:“這衣服是幹淨的還是髒的啊,要不你拿出去吧,呆會打濕了。”

秋雨腦子裏半空白著,根本什麼也不能想,應了一聲,起身到浴室,張五金打開門,秋雨手伸進去:“給我吧。”

門本來隻打開一線,這時卻突然大打開了,張五金抓著她手,一下就扯了進去--。

隨後的時間裏,秋雨完全的酥化了,最後是給他用一塊大浴巾包著抱到床上去的。

“我去把衣服洗一下。”這個壞家夥,居然還很體貼,秋雨想要掙起來:“呆會我來洗。”

張五金嘿嘿笑:“你還能爬起來嗎?”

這話羞人,不過秋雨已經羞得軟了,勉力扯過被單,遮著了臉,不理他了,張五金哈哈笑,唱著歌出去了:“今兒個真呀真高興--。”

他嗓音其實不錯,就是唱得有些誇張,讓人肉麻,秋雨在被單裏忍不住撲哧一笑,心下想:“秋雨,你完了,又被他俘虜了。”

看著這個小男人,心中柔情無限,想:“他是真的愛我,他是這麼的愛我,要不,什麼都不管了,我就要他--。”

心態變化,後麵的一切,猶如一個不真實的春夢,是那般的美麗,讓人羞又讓人愛,秋雨輕輕的歎息著:“如果這是一個夢,就讓它永遠不要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