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誰?”

“象誰來著。”張五金一時促死了,猛然想起來了:“對了,叫龔玥,一模一樣,特別嫩,上次我在街頭偶爾聽到,叫什麼民歌紅的,聽了半天,那老板要我買,不過她長相比你差遠了。”

秋雨笑:“那你買了沒有?”

“我才不做他生意呢,聽一下歌,好象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後來我上網,網上找到了,邊上網邊聽,聽了個飽,我現在算她的粉絲呢,不過她長相比你可就差遠了。”

“是嗎?”秋雨咯咯笑:“你這樣的粉絲,龔玥該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

“我這樣的怎麼啦,雖然沒掏錢,至少我去她的百度吧裏支持了她一下嘛,人人都要錢,她收得過來不,清清雅雅的女孩子,不要老是鑽在錢眼裏嘛。”

這簡直是神邏輯了,秋雨笑得趴在他身上,不過中國的盜版眾,無論歌也好小說也好,大多是這種心態了,而且越是盜版的,氣性還越強,象那些小說的書評區,罵得最厲害的,反都是些不掏錢的。

掏錢的不罵你,直接不看——爺不給錢,讓你裝逼,就這種心態,沒掏錢的裝不起,就隻好罵了。

所以張五金一點也不覺得臉紅,也嘿嘿笑,又輕聲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在床上,肯定沒你好聽。”

“什麼呀。”這下秋雨羞到了,伸手掐他,女人掐人都有師傳啊,專掐腰間那一點軟肉,然後一百八十度到三百六十度大空翻,具體度數多少,要看心情。

本來秋雨心軟,最多也就是一百八十度了,張五金偏還強嘴:“本來就是嘛,我看過好多片子的,就沒一個有你那麼好聽--呀呀呀,痛。”

秋雨紅著臉,湊到他耳邊:“你這叫聲更好聽呢。”

張五金嘿嘿笑:“那我晚上叫給你聽。”

“才不要。”秋雨終於敗給他了,跳下車:“到了,你快下車,要不真要遲到了。”

張五金不下車:“我再送你。”

“不要。”秋雨拉他:“快下來嘛,真的要遲到了。”

“我送你。”張五金反手一扯,反把她扯到了車上:“然後我騎你的電動車回來,下班再去接你。”

秋雨有些羞,想說不要,心裏卻無由的生出一股暖意,下班了,有個人來接,然後一起買菜,一起回家,正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人家想著寶馬別墅,她隻想要一份溫暖。

神思飛揚,她坐到車後,先前是斜跨著坐著的,這會兒就直著坐了,還伸手抱住了張五金的腰,整個人伏上去,臉貼著他寬厚的背,不自禁的就歎了口氣,而眼眶卻莫名的濕潤了。

張五金沒注意這些,秋雨這麼抱著他,卻也是他多年以來的夢想。

在城市裏,娶一個都市女孩,每天送她去上班,她打扮得很時尚很有品味,卻又非常溫柔,而且特別會撒嬌,送她上班的時候,她就是這麼柔柔的抱著他,到地頭,再獎他一個吻,然後揮手說再見,扭著腰胯兒進公司或者單位,細細的腰,短短的裙,性感的兩條黑絲長腿--。

這樣的夢,他以前經常做,但現在,他實現了,而且是一個超級美夢,坐在他身後,抱著他的,居然是秋雨,雖然秋雨今天穿的是長裙,可裙裾搖曳,另有一種詩一般的氣質,他並不喜歡詩,但他喜歡詩一樣的女孩,或者說,女人。

到科委,秋雨下車,張五金知道她麵嫩害羞,雖然心裏想,她要能吻他一下最好了,不過不敢提,他願意逗著她害羞,臉紅紅的,特別好看,但真的為難她,讓她羞惱,他是不會的,但想不到的是,秋雨卻主動在臉上吻了一下,雖然隻是蜻蜒點水般的一下,仍然讓張五金喜出望外。

看著秋雨進去,她穿著長裙,而且性子沉靜收斂,雖然臀很豐圓,扭得卻不誇張,但張五金看著,真的很舒服。

“她是我的,這正是我要的女人,和我要的生活。”他在心裏叫,抬頭看了看天,秋日的天,是那般的高遠,讓人心曠神怡。

回工房裏來,先出了一會兒木料,然後打開箱子,夾層裏兩本書,道德經,黃帝內經,再有就是厚厚的一本張虎眼的筆記,張五金摸了摸筆記,他不知道張虎眼為什麼說在氣沉丹田之前不要看後麵的筆記,雖然現在氣沉丹田了,但他還是沒有翻看,最近真的不空啊,這會兒也沒心思,先把道德經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