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螢平時喜歡穿套裝,但跟張五金在一起,她還是願意打扮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條仿古的紅裙子。

而這卻方便了張五金,張五金按著她趴在膝蓋上,甚至還把她裙子掀了起來,然後伸手,啪的就在她屁股蛋子上打了一扳,脆生生的。

“不過見完了,老公就要打屁股。”

“混蛋你。”

謝紅螢給他打得滿臉嬌紅,爬起來,狠狠的掐了一把,不過身子就勢坐在張五金腿上,不肯下來了。

“老實交代。”

張五金還故意扮著臉。

秦夢寒也咯咯笑:“是啊是啊,快老實交代,否則呆會再打屁股,我可不幫你求情。”

“你個沒義氣的。”

謝紅螢掐她一把。

“他叫陳海,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也是紅三代吧。”

謝紅螢開始敘說。

她沒有從張五金腿上下來,反而縮在了張五金懷裏,這樣的回憶,似乎讓她有些難以承受,需要一個堅強的臂彎來依靠。

秦夢寒起身,倒了酒過來。

秦夢寒在人情世故方麵,很差,但對自己親近的人,卻往往很貼心,張五金越來越喜歡她,也就是這些地方,這冷美人,不是那些隻會耍性子的蠢貨。

陳海比謝紅螢大幾歲,是他們這一係老首長的孫子,軍人世家嘛,當了兵,他表現得非常優秀,一路曆練,進了總參,三十多歲就當到了上校,而且所處的位置非常重要。

所有人都認定他前途似錦,謝紅螢他們這一係,甚至已經私下裏認定,他能接老首長的班,成為他們這一係未來最重要的支柱。

但就在他最燦爛的時候,突然出了事,他成了間諜,從他手裏,泄露了大量極其機密的情報。

隨後被捕,雖然他無論如何不肯承認,但證據確鑿,因為他的出身,上級在發現蛛絲馬跡後,專門針對他設計了一些情報,也就是說,這些情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但偏偏這些情報就泄露了。

所以,他再不肯承認,也隻能是他。

“等等。”聽到這裏,張五金發現了一點不對:“俗話說捉奸捉雙,抓賊抓髒,即然是針對他設定了陷阱,難道沒有當場抓住他,情報總要進行交接吧。”

“這就是包括我在內,很多人不相信的地方,也是他自己死也不肯承認的地方。”謝紅螢叫:“因為,他根本沒有交接情報的機會。”

“就是說,從來沒有當場抓住過他。”

“是。”謝紅螢點頭:“無論是現場交接,還是電子信息傳遞,全都沒有。”

似乎怕張五金聽不懂,她又補充:“因為他身份特殊,上級生怕弄錯了,所以專門為他製定了一套計劃,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盯梢。”

“沒有抓到?”

“沒有。”謝紅螢搖頭:“可情報就是泄露了。”

“這麼奇怪。”張五金皺眉。

“是啊。”謝紅螢點頭:“所以我怎麼都不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主要是,沒有確實的證據啊。”

“即然沒有抓到證據,就不應該怪他嘛。”秦夢寒嘟嘴。

“可專門為他製定的情報卻泄露了。”謝紅螢搖頭:“為了他,我們其實還損失了一個極為優秀的海外情報人員,就是為了確認,給他製定的這份假情報,已經泄露。”

“那真是不得不抓他了。”張五金苦笑:“不是他也是他啊。”

“是啊。”謝紅螢再倒了杯酒,一口喝幹,她秀挺的眉頭緊緊皺著:“他被捕,自己喊冤,我們一些對他了解的人,也大多不相信,可證據又擺在那裏,所以。”

說到這裏,她看張五金:“五金,要是申請下來,你就去看他一眼,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裏麵有古怪。”

“行。”

張五金應得快,紅姐快了口,別說隻是去看一眼,就是陪著去坐著幾天牢,都無所謂,再說了,他也好奇啊。

當然,他這種好奇是外行的好奇,就類似於普通百姓的好奇,不帶專業的眼光——他也不專業啊。

“不過,有什以獎勵呢。”張五金涎著臉笑。

“你要什麼獎勵?”

謝紅螢似嗔似怒的看著他,臉上卻已悄悄升起一抹紅霞。

這樣的紅姐,太可愛了,張五金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謝紅螢臉上本隻是淡淡的紅,刹時間就燒成了火,而秦夢寒則在一邊鼓掌大笑:“好。”

“你個女流氓。”

謝紅螢對付不了張五金,跳起身來就去掐秦夢寒,秦夢寒怕癢,先給撓得滾倒在沙發上,後來不知在哪裏掏了一把,謝紅螢身子一縮,秦夢寒霍地翻到她身上,反到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