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螢反抗無力,驚叫起來:“五金,救命,抓女流氓啊--。”

第二天,還在床上呢,接到簡蘭電話,謝紅螢立刻催張五金起來,秦夢寒懶洋洋的:“我就不去了,我還要睡覺。”

她不是真的爬不起來,她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換了其她女孩子,這樣的八卦,隻要有可能,總要去湊湊熱熱鬧的,秦夢寒卻毫無興趣。

她這種驕傲或者說不怎麼與世俗相通的性子,這種時候,反到讓人喜歡。

“好。”

張五金親她一口:“呆會我們要是中午沒回來,你到十二點,就起來吃中飯。”

“不。”秦夢寒撒嬌:“你不回來,我就不起床。”

“你個臭丫頭。”謝紅螢啪的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扳。

秦夢寒呀的一聲叫,對張五金撒嬌:“五金,紅姐打我。”

“你晚上打回來。”張五金笑。

“不。”秦夢寒卻搖頭了,看著謝紅螢:“晚上我不打她,我會好好愛她的,我要她叫姐姐。”

“你個女流氓。”謝紅螢紅臉,又要揍她,秦夢寒咯咯一笑,躲到了床裏。

飛快的洗了澡,下麵保姆準備好了早餐。

最初秦夢寒是梅子照顧的,近兩年來,梅子氣勢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忙,很多時候,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就專門請了保姆,而謝言也基本就是跟著她走了,秦夢寒反而不感興趣。

秦夢寒其實也不需要保鏢,現在北京的公子圈裏,誰都知道她是老五的女人,而張五金不但創造了奇跡,有高人的光環,最重要的是,他與任何人都沒有衝突,隻給提供大家發財的途徑。

這簡直就是財神爺的現場版啊,所以人人都隻想討好他,而不是想要對付他,他的女人,那沒說的,絕對的眾星捧月,不會有任何人想要去打她的主意。

即便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等行動,隻要稍稍露出點意思,就會有無數張巴掌拍上去,打翻在地還要踩上無數隻腳。

這是有例子的,有一個外地的官二代,借著老爹的勢,發了點兒財,來京,無意中看到秦夢寒,驚為天人,當時就露出點意思,想要把秦夢寒弄到手。

結果他還沒有任何行動,隻說了一嘴,接待他的公子哥兒當場就翻了臉。

這還沒完,一天之內,他接到了十幾個警告,來頭一個比一個嚇人,到了晚上,更是直接接到了他老爹的電話,讓他連夜回去,沒有飛機就坐高鐵,高鐵也沒有,就自己開車回去。

那官二代連夜回去,後來據說得了個病——不舉。

嚇的。

張五金兩個吃了早餐,謝紅螢開車,卻並沒有去簡蘭家中,而是帶著張五金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地方從外表看上去,並不出奇,一圈圍牆,也不知多少年歲了,磚石都有些發黑,裏麵的屋子也差不多,是那種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甚至更早時的風格,都是平房,最高的也就是三層樓的樣子,也不見有鐵絲網或者電網之類的什麼東西。

惟一顯示它規格的,隻有門衛——不是保安,而是武警,而且荷槍實彈。

估計簡蘭那邊通過了申請,謝紅螢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登記了一下,然後張五金也登記了一下。

他沒帶工作證,他身上現有的證件,無論是張五金的,還是金長弓的,全是真的假證,或者說假的真證,也沒有掏出來,隻是寫了個名字,武警就放他進去了。

有武警帶路,裏麵是一排排的平房,規模居然不小,但靜悄悄的,沒有什麼聲音,路兩邊有樹,同樣一排排的,差不多都有兩個人合抱那麼粗。

無論是這種古舊安靜,還是這一排排的樹,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可能是一個監獄,到是有點意思。”

那個張海,雖然沒死,也必然是在服刑的,來之前,張五金想象過這種秘密監獄的情形,卻無論如何想不到,會是這個樣子的,不象監獄,到象休養所,可那種無形的安靜,又給人壓力。

進了一幢平房,到一間屋子裏,是一個隔離間,裏外隔開,中間是半腰式的牆,鑲了玻璃,就仿佛銀行的櫃台。

“請坐,稍等。”

年輕的武警哥哥,說話簡潔有力,而因為謝紅螢的豔色,這年輕武警哥哥還有些明顯的緊張,聲音似乎都微微有些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