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尚銳一聽,不當回事:“這個沒事,接觸一下也好,至少方便你行事吧,就算讓你出賣情服,你也沒什麼可賣的。”

他一臉輕蔑,張五金頓時就怒了:“我可也是堂堂副縣長呢。”

“你到說說看,一年你有幾天在當縣長,又有多少天在外麵鬼混。”尚銳冷笑,張五金頓時就傻眼。

說起來,張五金真的是中國公務員隊伍裏,最不務正業的一個,尤其最近半年,張五金自己都無話可說。

“我在另一戰線,為國家服務好不好?”

張五金狡辨,把望海城準備打拉亞的事說了。

有些事要瞞,有些事,最好事先打個招呼,這其實是尚銳告訴張五金的。

哈麗朵她們是張五金的女人,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但如果打下拉亞,要找中國人開發,最好就讓政府知道,而這同樣可以成為張五金的功績,至少可以說明,他在外麵不純粹是鬼混嘛。

果然尚銳一聽,眼晴立刻亮了:“我馬上給你報上去,那邊要是能弄個油田出來,那可是一大功勞。”

正事基本上說完,張五金給古明成幾個打電話,十點左右,全到了,隨後喝酒打屁,那是不必說了,本來秦夢寒還在家裏賴床,不過餘山子一個電話,讓趙小曼找秦夢寒逛街去了,中午再接上秋雨。

這下張五金不必管了,喝了一天酒。

隨後幾天,連著鬧了幾天,才停歇下來,張五金這才有空,著手做神女床。

聽說張五金要做床,秦夢寒到是來了勁,賴覺也不睡了,跳起來叫:“我給你去打下手。”

“還不知道木料夠不夠呢?”張五金說著,笑看秋雨:“那可都是秋晨的嫁妝。”

秋晨的嫁妝,已經成了家裏的一個經典笑話,秋雨也忍不住好笑,又有些發愁:“那死丫頭,也不知嫁不嫁得掉。”

“沒事。”秦夢寒撇嘴:“我跟晨晨說了,實在嫁不掉,就甩給五金,她可是答應了的。”

“那也行,隻要五金不嫌棄。”秋雨就笑。

張五金可不敢應聲。

秋雨的木料還收在科委,那邊的房子,可沒人敢收回去,秋雨其實不想占公家的便宜,人在科委就算了,人都不在科委,她就想要另找房子搬出來。

張五金不在家,跟吳嬌一說,結果吳嬌根本不當回事,而且科委主任馬上就打電話來了,說那邊的房子反正就是空著的,秋雨不接受,他幾乎要哭了,反弄得秋雨很不好意思,隻好繼續占著。

張五金帶了秦夢寒這嬌嬌來做幫手,那效率自然是高不起來了,一張床做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做好

秦夢寒好奇:“五金,你做這張床做什麼啊?”

“玩個小遊戲,到時告訴你。”

張五金想試一下,到底能不能見到神女,不過暫時不能跟秦夢寒說。

“我要玩。”秦夢寒立刻就高興了。

“先調試一下,也不知行不行?”張五金不讓她上床,不過新做的床有灰,秦夢寒愛潔,也不會到床上去。

神女床有陰陽兩式,陽式男睡,陰式女睡,好象陰式才是母床,起控製作用。

不過張虎眼說得不詳細,張五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總之不讓秦夢寒上床就對了,萬一秦夢寒睡這床做起春夢,給另外哪張床上的男人占了便宜,即便是夢中,張五金也是不甘心的。

床搬回去,秋雨也好奇,不過沒管。

張五金把床放在頂樓的觀景房裏,晚上,秋雨秦夢寒都睡熟了,張五金才悄悄起來。

到床邊,他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不敢直接睡,而是上床,盤膝坐下。

因為他不知道這床到底會怎麼樣,萬一進入夢境,真要見了什麼神女,自己夢中不受控製,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說出來,那就悲劇了。

雖然張五金其實有些懷疑,但還是謹慎一點好。

所以不但是盤坐,而且捏了一個印,這是神耳門為防久坐暈沉邪魔入侵的印,捏這樣的印,無法深入禪定,心中就始終有一份清明。

他以為,要進入夢境才能見神女,其實他錯了,上床坐下,一入靜,把氣場打開,感應到床氣,兩氣融合,眼前突然就現出白光,隨即白光化為景象。

一間屋子,屋子裏有床,一個女子睡在床上,穿著白色的睡衣,側臥著,身材玲瓏,雖然看不到臉,但隻看這身材,就是一流的美女,配上朦朦朧朧的情境,很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